我要把你們丟去填海”謝經城的身體痛的直抽搐,只能夠藉助這些威脅辱罵來分散自己的知覺,減緩身體的痛苦。
好像他說了這些話,這些事情立即就可以兌現似的。
很沒用,也很有用的精神治療法。
唐重對著他笑了笑,然後一腳踢出,於是,謝經城的肚子中招,身體向後面飛去。
砰…
他的身體跌倒進休息室那柔軟的真皮沙發上面,又反彈回來,朝著玻璃茶几撲過去。
啪…
他的身體趴在了玻璃茶几上,向前滑了一截,腦袋和手向下面栽倒,落在厚實的地毯上。他的小腿和雙腳還架在茶几上面,擺出一個讓人想入非非的姿勢。
謝經城仰起腦袋,還想再出聲叫罵幾句。
可是腦袋剛剛抬起來,就被一隻腳給按下去了。
那隻穿著黑色皮靴的腳,就那麼踩在他的後腦勺上。
尊嚴和屈辱催促他一定要反抗,可是身上的疼痛卻告訴他忍一時風平浪靜身體舒坦。
他動了動,然後突然間不動。假裝自己已經昏迷。
我不是不反抗,而是…我暈倒了。
他選擇了妥協!
直到這個時候,唐重才看向了郭雲縱。
“真是冤家路窄。”唐重在心裡想道。因為這三場早已經定下來的演唱會,使他們的行程都是一樣的。所以,碰撞總是不可避免。
也可以說是陰魂不散。唐重知道,以這些公子哥的秉性,連續吃了這麼幾次虧,上次在酒店還被自己給打的昏死過去,他是不會就這麼甘心的,想方設法報復是一定的。
他自己在背後搞了很多小動作,沒有傷害到自己和蝴蝶,現在又想借用別人的力量。
聰明。也小人。
被唐重的眼神一掃,郭雲縱的身體就猛地一哆嗦。
他朝後面退了幾步,尖聲說道:“你想幹什麼?唐心,我告訴你,你可不要亂來,香灘是**律的地方…”
“難道燕京就沒有法律了?”張赫本冷笑著說道。
“要動你的人不是我,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郭雲縱也知道自己的威脅對‘唐心’沒用。她不是第一次打自己,而且,她連人人畏懼的二路元帥謝經城都敢打了,還會和自己客氣嗎?
所以,他現在著急的就是和這件事情抹清干係。
唐重沒有說話。向前跨了一步。
唐重只是跨了一步,郭雲縱就連續退了好幾步。好像唐重一個健步就能夠把他提在手裡似的。
“你別過來已經有人報警了。警察很快就要過來了…”郭雲縱厲聲喊道。
唐重笑了笑。
然後,他的身體一躍,一下子就跳到了郭雲縱的面前。
雙手一探,一百八十度轉身。藉助這股子旋轉之力,很自然的就把郭雲縱高大的身材給扛在了肩膀上。
向後退了一步,然後雙手高舉,猛地把他朝著面前巨大的落地玻璃砸了過去。
哐…
郭雲縱的身體和玻璃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玻璃沒破。郭雲縱反而被玻璃給反彈回來了。
唐重一把操起郭雲縱的身體,穿過大廳,朝著別墅門口走去。
走到魚池旁邊時,猛地把郭雲縱給丟了進去。
啪……
水花四濺。游魚亂竄。
“媽媽媽媽,是不是發地震了?”魚寶寶一臉驚嚇的問道。
“傻孩子。…那是個人哪。”魚媽媽眨巴著活魚眼,回答著孩子的話。
“為什麼人會跳進池子裡啊?難道他想吃我們嗎?你不是說人類最喜歡吃魚嗎?”
“…孩子,快跑。”魚媽媽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