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兒啊?”郭美珍表現的更加好奇了。
蘇榮柄也表現出關注的樣子,不過,詢問的工作自然全部由老婆代勞。
唐重的存在,對姜家一脈是一個羞辱。除了姜可人和姜可卿,幾乎沒有人願意和他沾染上什麼關係。
甚至,姜可鳴都不願意親口說出他和唐重有關係的緣由。
於是,他臉帶笑意,對姜如龍說道:“如龍,你來給你嬸嬸講講事情的原因。”
姜如龍點頭,對郭美珍說道:“嬸嬸,唐重是我姑姑姜可人的兒子。他和我們是一家人。”
“是嗎?”蘇榮柄再不能假裝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那樣的話就太虛偽了。“就是……當年發生的那件事情?”
“沒錯。”姜可鳴點頭。心裡更加的不舒服。
蘇榮柄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唐重,說道:“時間過的真快,都長這麼大了。”
“是啊。他突然間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敢相認……”姜可鳴笑呵呵的說道。是不敢相認還是不想相認,那就要考驗聽話人的智商了。
唐重坐在哪兒,嘴角一直帶著一抹輕笑。
他當然聽明白了姜可鳴的話。他的意思是說,雖然唐重是他們姜家的人,但是他們姜家並不打算接受。
知道姜家父子不會對自己有什麼好感,也不指望他們為自己說什麼好聽的話。不過,當著別人的面還這麼攻擊自己,唐重的心裡終究是有些不舒服的。
“當時的情況確實挺有意思的。”別人笑,唐重也跟著笑。“我都喊了你舅舅,你還半天沒有把我認出來…當時我心裡還尋思著,舅舅是不願意認我還是他的大腦受到了什麼刺激,對外界的事物反應比較慢。…舅舅可別生氣。我當時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不過,看到你和旁邊的人談笑風生,我就打消了這樣的念頭。因為我覺得舅舅不可能是一個白痴。畢竟,姜家的女人都那麼聰明,姜家的男人就算差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對不對?”
姜可鳴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盯著唐重,沉聲問道:“唐重,你還把不把我這個舅舅放在眼裡?”
姜可鳴是姜家放在體制內工作的人才,在被稱為小國務院之稱的發改委任副主任,位高權重。平時就是一省大員見到他也得放低姿態,現在生氣起來氣勢十足,還真是讓人感覺到很重的壓力。
“我當然沒把你放在眼裡了。”唐重立即應道。壓力這玩意兒,是你在乎它,所以它就存在。譬如你是公司的職員,你面對公司的總經理時,自然會感覺到壓力。譬如你是一名小科長,遇到你的頂頭上司局長時,也會感覺到它的存在。可是,唐重並不認為姜可鳴能夠把自己怎麼樣子,所以,他釋放出來的王霸之氣對唐重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他這麼一說,眾人臉色齊變。
“唐重,怎麼能這麼和舅舅說話呢?”蘇榮柄急聲說道。表面上一幅為唐重考慮的模樣,實際上卻是在兩人的中間製造矛盾。他這’冰裡藏刀’的綽號還真是名不虛傳。
“快給舅舅道歉。一家人可別鬧出什麼矛盾,讓外人笑話。”郭美珍專業補刀二十年。
她的話更恨。逼迫著唐重向姜可鳴道歉。唐重是順從還是不從?
如果道歉的話,唐重臉上難堪。如果不道歉的話,姜可鳴更會恨唐重入骨。
她說一家人別鬧出什麼矛盾,讓外人笑話?這個外人是誰?
她是在告訴姜可鳴,你連自己的外甥都管不住,我們的心裡已經在笑話你了。
當然,她說的非常隱晦,又有多重意思,你都沒辦法抓住她的話尾巴。
蘇錦懷和蘇錦譽姐弟倆對視一眼,心裡真是樂開了花。
蘇錦懷昨天被唐重丟進西子湖的事情被不少人看到,一會兒的功夫就傳遍了整個圈子。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