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的想著把我趕出姜家?關心犯賤的時候你們沒看見?那個時候你們啞巴了?現在我一張嘴你們就覺得天塌了地陷了?怎麼?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我確實用1985年的正牌拉菲淋了姜怡然的腦袋…你要是不相信,你把姜怡然喊出來我當面和她對質?”
“…”
姜立行差點兒沒有當場氣死過去。
他們哪裡是不相信唐重用紅酒淋過姜怡然?而是不相信……不相信唐重竟然在今天這樣的日子,在關一平這個姜怡然的未來家公和關心這個姜怡然的未來丈夫面前當眾戳穿這件事情。
這是什麼行為?這是自殘。
他這麼做,讓姜家人的臉面往哪兒擱?讓姜怡然以後還怎麼在關家抬得起頭?讓關心以後怎麼面對這樣的妻子?
再說,站在關心的立場,他的未婚妻被人爆打用紅酒澆頭,他以後還怎麼有臉出去見人?
“你連自己的老婆都罩不住,還想來和我們叫板?”
無論是誰,只要在和他有矛盾時喊出這麼一句,他都得當場羞愧至死不可。
“出去。”姜可義覺得和唐重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感情。他表情猙獰,指著院子的大門厲聲喝道。
“平時你請我來,我都不一定願意過來。今天你趕我出去,我還偏偏不讓你們如願。”唐重笑呵呵的說道。“你們恨不得我死,我也不會讓你們好活。讓我討厭的人不開心,這對我來說是最開心的事情了。”
“唐重,你太過份了。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知道你在和誰講話嗎?”
“臉皮還真是比城牆還厚。讓你出去你沒有聽到啊?趕緊滾吧,別在這邊丟臉了。”
“這是欺人太甚。怎麼著?當我們姜家沒人還是怎麼了?保鏢,叫保鏢過來…”
有人大聲喊道,守護在一邊不敢靠近的幾名保鏢只得進入了現場。
這是人家的家事,誰願意摻和進來啊?
姜立行指著唐重,聲音顫抖的說道:“把他給我丟出去。死活不論。”
他實在是氣壞了,當著外人的面連死活不論的話都喊出來了。
保鏢們不動。
他們不敢動。
他們雖然是姜家的保鏢,可是,他們主要是聽姜立仁老爺子的話。因為,姜立仁是姜家的家主,也是這老宅的主人。
姜立行猛然轉身,雙眼悲憤的盯著姜立仁,沉聲說道:“大哥,我一向都是尊重你的。你當家做主,我沒有意見。你做什麼事情,我也都是支援的。但是今天…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和你一刀二斷。從此,你這個姜和我姜立行這個姜就一分為二,永不往來…”
姜立仁面沉如水,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幕。
又像穿透這一切,視線掃向背後那無邊無盡的蒼穹。
他不說話,就像是這件事情和他完全沒有關係,他只是一個局外人。
“老大,你得說句話。”姜家老二姜立文也開口了。“老三被一個小孩子欺負到這份上,你再不替他說句話,這家可就要散了。如果那小子不是姜家的人,那他站在這兒幹什麼?如果那小子是咱們姜家的人,那就必須得家法伺候。咱們姜家立家數百年,有哪個晚輩這麼無禮過?這種忤逆長輩的習慣可要不得……要是如龍如虎以及其它的孩子們都這麼幹,這還是一個家嗎?”
“大哥,我這次是站在老三這邊的。”
“就算他是你女兒的兒子,你也不能對他有偏心。不然的話,我們可是不服的……”
……
逼宮!
因為關心的一個小小的挑釁,又因為唐重的凌厲反擊,現在的局面變成了姜家內部所有的人向姜立仁逼宮。
要麼,否認唐重是姜家的人,把他逐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