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
裴銘去滇寧的路上,被一股莫名勢力偷襲。
王金銀身邊身份可疑又匪氣十足的護衛。
再加上墨良雲豐確信王金銀身邊的護衛,與當初偷襲他們的是同一批人。
這些,讓柳依依對王金銀的另一重身份深信不疑。
王金銀,就是雲鵬提過的、當初與鄧錢通一起屠殺雲家人的那個土匪頭子。
所以才有了剛才那一出。
至於鄧錢通的遺書,不過是忽悠王金銀的藉口罷了。
裴銘柳依依做這一齣戲,就是為了策反王金銀,勸他指認柯重進。
這樣一來,他們有了重要的人證,雲家一案水落石出,指日可待。
令宗言不能理解的是,明明剛剛王金銀差點應了。
這出戏的目的眼見著就要達成,裴小公爺卻又突然作妖。
把這大好的機會給浪費了。
柳依依笑道。
“小公爺剛才那樣做是對的。”
“姑娘也覺得小公爺做的對?可我不明白。”
“王金銀在生意場上混了那麼久,本就沒那麼容易好對付。
“若是我們今日又挑明他的身份,又提出鄧錢通的遺書,再說讓他同意指認柯重進,所有的事情一氣呵成,看著挺好,但也有隱患。
“王金銀如今一時思路不清晰,反應不過來,就算他現在答應,但說不準他事後仔細琢磨,就會發現我們這一出效率太快,似是非常急切。
“依他的經驗,很快就會發現其中關鍵,很可能會想明白,我們不過是騙他。
“到那時,他知道我們手上沒有真憑實據,就會更加不配合。”
聽了這許多話,宗言懵懵懂懂。
“小公爺剛才拒絕立即放他兒子出來,他就不懷疑了?”
“沒有對他有求必應,是讓他知道,我們並非求他辦事,他同意不同意與我們合作,對我們影響不大。
“這樣,他才不會懷疑我們是在詐他。”
“說什麼呢?”
兩人正說著話,裴銘走了過來。
柳依依立即迎上去挽住裴銘的胳膊,笑嘻嘻道。
“我覺得這次能成。”
裴銘也認為今日這事八九不離十。
伸手颳了下柳依依的鼻尖。
“王任來怕是得先放出來了,你放心,等我以後再替你收拾他。”
柳依依大手一揮,很是大度。
“沒事,等雲家的案子結了,我自己收拾那兩人。”
想起自己將王金銀抓回那日,裴銘還跟她鬧了一日的彆扭。
兩人前幾日一直琢磨著怎麼讓王金銀就範的事,柳依依便忘了這茬。
“對了,你那日干嘛又不理我?還跑去之前的院子待了一天。”
“你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柳依依很有自知之明。
若說裴銘因為自己私自抓了王金銀壞了他的計劃而生氣,柳依依覺得不像。
倘若他真的有了計劃,墨良不會一點不知情。
:()通房圖什麼,不就圖個財色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