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你不用怕玄謹。”
趙寧尋輕飄飄地瞟了趙玄謹一眼,太子表示自己很無辜。
“寧尋你幹嘛那樣看我,我是有事想跟依依姑娘確認下,又不是故意嚇她。”
自己這個堂姐,小時候作詩比不過她,長大了打架也幹不過她。
實在是,太丟人!
“太子有話請說。”
“墨良剛才提到戶部侍郎的女兒,柳姑娘覺得劉品言,與今天這件事的關係有多大?”
劉平言?
柳依依覺得,應該不是她。
“那幫人應該是有備而來,提前知道我會去雲羅坊,才會埋伏在那裡。
“至於劉品言,我覺得不像是她。”
“怎麼說?”太子追問。
“依我對劉小姐的瞭解,若真的是她安排的,在我與她爭論的時候,她定會有所表露。”
劉品言壓根就不是能留得住話的人。
若真的是她,在自己進去更衣室的時候,怎麼著也要說些類似於“我看你還能張狂到何時”這樣的話。
可是她那時候壓根什麼都沒說,面上也沒露出任何可疑的表情。
更別提,還有其他不能解釋的地方了。
比如說,她怎會提前知道自己會去雲羅坊?
想及此,她看了眼秦何珊。
只見她垂著頭,頭都快埋到胸口。
趙玄謹他們過去雲羅坊的時候,劉品言已經不在那裡。
依他對戶部侍郎的瞭解,也覺得他的女兒不會做這種事。
劉品言此人,不過就是一個嬌生慣養飛揚跋扈的千金小姐,買兇傷人這種事,她應該不會做。
而且,今日出現在雲羅坊的刺客,明顯有組織有紀律。
劉品言一個閨閣女子,如何能接觸到?
不過為了徹底弄清楚,還是先詢問下柳依依的意見。
趙玄謹沒有繼續糾結劉平言的事,他其實有更合理的懷疑物件。
幾人的目光時不時落在秦何珊身上,她就算再遲鈍,也察覺出氣氛不一樣了。
小心翼翼抬起頭,就看見太子郡主和自家表哥都朝自己看來。
心中大驚!
剛才太子就說過,有問題要問她,她也知道自己被懷疑上了。
可自己不過是帶著依依姑娘去了雲羅坊,刺客的事,真的不是她做的啊!
目露祈求地看著柳依依。
“依依姑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我不知道的~”
趙玄謹道:“這位姑娘不用擔心,我只是例行詢問,若你沒有做,我也絕不會冤枉你。”
一直跟在趙玄謹身邊沒有說話的男子懶懶地翻了個白眼。
心道太子親自詢問,而不是讓邵中那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莽漢來審問,姑娘你就知足吧,還哭哭啼啼的,不識抬舉~
這人名叫許寺,東宮護衛統領。
剛才與厲也一起殺敵的人裡,就有他。
柳依依跟著趙寧尋從小屋出來的時候,候在一旁的三人裡,也有他。
裴銘看了眼秦何珊,對趙玄謹道:“太子,這是我表妹,我想親自詢問。”
趙玄謹無所謂,示意他隨意。
“珊兒表妹,你為什麼突然要帶依依去雲羅坊?”
直接問到點子上。
秦何珊是見識過這位表哥如何對付自己長姐的。
眼下看著他溫和的一張臉,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