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好哭一場。
壓根沒有心思注意到其他事。
現在聽女兒這麼一說,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你康叔說提前去找客棧,讓我們去先前那家成衣鋪等他,待會見了你康叔,讓他派人去查一下,說不定能查出些什麼。”
“母親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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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月盈母女的行蹤,不出一個時辰,柳依依都知道了。
“那對母女現在住在悅香客棧,身邊帶了二十左右的護衛。”
尹伯廉將手下人查到的資訊一一稟告給柳依依。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先下去忙吧。”
柳依依躺在披了一張氈毯的藤椅上,雙手捧著手爐,半眯著眼看著屋外。
院中那不知名的樹上,已經冒了新芽,估計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春回大地了。
上一次的春節是在國公府過的,沒什麼特別之處。
不久前剛過的春節,她那時候還跟裴銘提過,讓齊陵那邊的人將大寶送來,一家三口在安臨一起熱鬧熱鬧。
裴銘卻說路途遙遠,加上天這麼冷,怕凍壞了大寶。
她一想也是這個理,便也作罷。
現在想想,裴銘怕是那時候就有了把大寶弄去京城的打算。
“小主子,你說,曇湛深到底想幹嘛?”
四娘給柳依依倒了杯熱水,遞了上來。
柳依依接過來喝了一口。
“誰知道呢,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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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展千說有事要稟報太子。”
自離開京城,已是過去八九日的時間。
為了能儘快趕去安臨,路上經過幾個城鎮,趙玄謹都沒有入城休整,只在野外露宿。
傍晚時分,一行人到達一個小縣城。
玄謹的替身護衛玄峰見他這些時日不曾好好休息,擔心再這樣下去太子會生病,便提議入城休息一日。
雖然趙玄謹身子一直很好, 但多日來不曾睡個好覺,身子也開始有些吃不消,便同意玄峰的提議。
剛進了客棧房間,玄峰就在外面敲門。
展千,是此次跟在他身邊的御前侍衛的頭子,是一個二等侍衛。
自從上次厲也裝扮成驛站小廝給他報了信後,趙玄謹這一路上都格外注意這些御前侍衛。
不過目前看來,這些人表現都很正常。
“有沒有說是何事?”
“他說見了太子才能說。”
趙玄謹微微皺了皺眉。
“讓他進來。”
少頃,展千走了進來。
“御前侍衛展千,見過太子。”
“起來吧,你有何事要稟報給本宮?”
展千從懷裡取出一張畫像,展開放在趙玄謹面前的圓桌上。
“這是?”
“離開京城的時候,皇上與下官說過,待快到安臨之時,將這張畫像拿給太子看。”
展千說著,又從懷中取出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