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的那些殺手靠不靠譜?都過去這麼些日子了,一點訊息也沒有。”
又道:“你有那個閒錢養那些女人,還不如花去找些厲害的殺手。”
王人來對她的嫌惡毫不在意,徑直走到桌旁坐下,提起茶壺。
直接將茶壺嘴對準自己的嘴,就這樣喝茶。
“你那麼著急做什麼,那個小娘子長得那樣美貌,說不定那些人將人擄了去,自己先爽快完了,再將人殺了呢。”
說著,笑得淫邪。
薛靈殊讓他找殺手殺了那個小娘子,他無所謂。
若是以前,他定是捨不得的。
可如今自己就算想做些什麼,也沒傢伙事啊。
娶了薛大學士的女兒,那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
況且自己還喜歡了薛靈殊好幾年。
二人婚後,無論自己再荒唐,薛靈殊也不會在自己耳邊叨叨。
這樣的妻子,去哪裡找去。
正是因為如此,王任來才會對薛靈殊有求必應。
而薛靈殊嫁給王任來,只是因為王家的財力。
她才懶得去管他如何荒唐。
是以,這二人日子過得還挺和諧。
“好了,再等個幾日,要是再沒有訊息傳來,我派個人去齊陵打探打一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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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徽
“郡主,司文遣了人回來,說已經找到蛛絲馬跡,他追了過去。”
那日趙寧尋突然離開齊陵,是因為嚴振派人送信給她。
說她抓的那人,讓人給救走了。
趙寧尋還打算回青徽後再仔細審問那人,想從他口中撬出更多資訊。
沒想到這人竟然還有同夥。
她有種感覺,關於依依,那人應該沒有告訴自己實情。
到了青徽後,司文正好也在這裡。
趙寧尋問他,為何沒有提前將裴銘來青徽的事告訴自己。
司文道,小公爺知道依依姑娘在青徽後,日夜兼程就往青徽跑,鳥都未必有他速度快,更別說驛夫了。
即便是寄信過來,最後也肯定是小公爺比信先到,索性不寫。
司文跟裴銘到青徽後,便沒有跟去齊陵,而是與於熊幾人取得聯絡。
出現有人截牢的事,他才知道被截走的人,是他家郡主抓來的人。
隨即讓於熊挑幾個腳程快的人跟他一起,追那幫人去了。
趙寧尋回來第一日就去了大牢,最後發現大牢地底下被挖出一個地洞。
聽了厲也的話,趙寧尋緊鎖眉頭。
“是我疏忽了。”
將那人關進大牢後,一直都沒事,也無人來劫獄。
她便以為那人並無同夥。
之後吩咐嚴振加強看守後,便與依依一起去了齊陵。
那人身份成謎,依依的身份也是謎。
“京城還沒有回覆?”
“我再去信催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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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陵
月上中梢
西面一處破敗的二進小院。
孟介從角落提起一張敗了色的木椅,用寬大的衣襬隨意掃了掃。
接著一提衣襬,坐了上去。
他身形魁梧,被風吹雨淋過的木椅艱難地支撐著他超重的身體,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才坐下不久,院門忽被推開。
孟介懶散掀開眼皮。
“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