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的。
“不過,在場的,定是有朝中官員的子女,我想,你是什麼意思,他們也許知道;就算他們不清楚,他們的父親兄長,說不定知道呢。”
頓了頓,又道:“還是說,劉小姐你剛才說的話,確實不是你的意思,而是令尊的意思?”
“你胡說!”
柳依依確實是胡說。
可誰讓這個劉小姐每次一見她就跟個瘋狗似的,一見就咬呢。
她哪裡懂朝堂上的事,不過劉品言敢說瞎話,她也敢。
說不定自己瞎貓撞上死耗子,在場的剛好就有劉品言老子、戶部侍郎的政敵的子女呢。
若劉侍郎真的因為自己剛才那番話倒了黴,事後知道是自己女兒給自己惹的禍,應該會好好教訓劉品言一頓的吧。
小玲已經取了衣服等在一旁。
柳依依拉著仍舊有些呆呆的秦何珊,拿過小玲手上的衣服,隨她去更衣的地方。
經過劉品言的時候,柳依依意味深長的衝她一笑。
“聽說北地有一種馬,體格比一般馬小些,渾身白毛,很是可愛。
“我一直覺得這種馬特別適合劉小姐,我若是劉小姐,定會讓父兄為我買幾匹回來,養在園中。”
女子大都對馬不感興趣,壓根不知道柳依依這話的奇異之處。
而在場的男子,一聽還有這種型別的馬,一個個絞盡腦汁,也不知道柳依依說的是哪個品種。
以眼神詢問其他男子,對方也只是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沒聽說過。
就連墨良,也在琢磨。
“劉小姐知不知道這種馬,叫什麼啊?”
劉品言知道她不會說什麼好話,但是柳依依說的話,好像也沒什麼不妥之處。
“我怎麼知道叫什麼。”
“你不知道,我知道啊,這種馬啊,叫草泥馬~ 真的非常可愛的,劉小姐若有興趣,哪日我畫張圖讓你看下。”
說罷,施施然跟小玲去了,留下一眾不知所云的人。
“這是什麼馬?怎麼從來沒聽過?”一小姐問。
“我也沒聽說過,我家中就有北地來的好幾個品種的馬,但是沒聽人說過這個品種。”一小姐答。
“我大哥就在北疆,每次回來時,也會提到馬匹種類,這草泥馬,我從來沒有聽他提過。”另一小姐答。
“這位仁兄,剛才柳姑娘所說的草泥馬,不知兄臺有沒有聽說過?”
被問的兄臺搖頭,“我從未聽說過這個品種。”
“看來,我等是孤陋寡聞了,連一個小小女子都知道的,我們卻不知道,實在是慚愧。”
另一人點頭附和,“是啊,看來,小公爺身邊的人,不是個簡單的啊。”
“不錯,我也有這種事感覺,柳姑娘確實有些不一般。”
這時,一個看上去有些憨厚的男子悄悄走近兩人,聲音放低。
“兩位兄臺,關於草泥馬這個品種,在下不才,有個不入流的想法,想與兩位兄臺交換一下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