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向可好?”
說著,雙眼朝屋內四周看了看。
“勞廖老爺記掛。”
一邊將廖鎮安領去雕花木椅上坐好。
待上茶的丫鬟下去後,廖鎮安終於忍不住開口。
“怎麼不見大管家?”
“姑娘有事去忙了,不過姑娘吩咐過,廖老爺有事直接與我說,也是一樣的。”
廖鎮安向來腦子不好使,不過若是受到慢怠,他總是能立即察覺到。
這姓石的,說好聽點是鄧家的二管家,實際上還是聽從陳姑娘的吩咐。
若是她沒有發話,這位二管家也不能做主。
現在石海卻說跟他說“也一樣”。
這怎麼能一樣呢?
自己想要跟陳姑娘取些經,請她幫著廖家茶坊出謀劃策。
這事,若是陳姑娘自己不點頭,石海能做主?
而這石海之所以這樣說,很明顯,就是因為陳姑娘事先有了吩咐。
無論自己今日與石海說了什麼,都會被拒絕。
意識到這一點的廖鎮安臉色瞬間陰了幾許。
石海察覺到他這點變化。
只道姑娘不見這人是對的。
別人幫他,他自己目光短淺,還說別人害他。
等現在看到雲鶴齋生意紅火,又舔著臉來找姑娘,彷彿先前說姑娘不是的人不是他一般。
剛剛一聽姑娘不見他,只讓自己來應酬,忽地又變了臉色。
這種人,好壞不分,自私自利,沒有原則。
最要命的是,腦子還不好使。
誰跟他合作誰倒黴。
還是姑娘有先見之明,早早發現這人不靠譜,乾脆斬斷與這人的合作關係。
柳依依才哄完大寶,石海過來回話。
“一見姑娘不在,他就氣沖沖走了。”
柳依依冷笑道。
“讓胡掌櫃最近注意些,防止姓廖的去搗亂。”
“姑娘放心,姓廖的沒什麼本事,即便要給姑娘找麻煩,也只會是上不得檯面的麻煩。”
廖家在齊陵沒有置下宅院,廖鎮安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回了客棧後,廖鎮安越想越氣。
黃毛丫頭目中無人,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自己賣了老臉去見她,她居然這樣慢怠自己。
欺人太甚!
如今想與鄧家合作是絕無可能了,那麼,雲鶴宅就是廖家茶坊的對手。
哼。
若不是突然冒出來雲鶴齋,廖家茶坊今年的生意也不會這麼慘。
半刻後,他冷靜下來。
現在王家的名譽受了影響,若是,雲鶴齋也出了事,齊陵的茶葉市場,豈不就剩廖家茶坊一家獨大了?
“咚咚咚~”
幾聲敲門聲將廖鎮安從思緒中拉回。
“誰?”
“孟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