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給我掌嘴!”
“怎麼回事?”
外面的四名男子走了進來。
裴銘在不遠處,就聽見劉品衍這個嬌生慣養的妹妹說要掌嘴。
掌誰的嘴?
他擔憂地看著自己的小女人。
只見她低頭瑟縮地站在角落裡,心裡一揪。
“依依,怎麼了?”
柳依依沒有說話,雙手背到身後,一隻手狠狠掐了自己的腰。
憋了半天終於憋出幾滴淚。
媽的。
哭戲果然不好演。
裴銘見她流淚。
臉色一沉。
一把將人摟在懷裡。
“怎麼了?你跟我說,我替你做主。”
柳依依終於抬起溼漉漉的臉,聲音哽咽。
“這位姑娘問我是不是公子的通房,我說是,她就發火,說我沒有自稱‘奴婢’,要讓人打我。”
這話一出,在場的幾個男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劉品衍狠狠瞪了眼自己妹妹。
原本就不應該帶她出來,若不是父親下令,他才懶得理她。
“子岑,是平言的不是,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裴銘正在給柳依依擦眼淚,一時沒有說話。
“別哭了,是我不好,不該放你一個人來的。”
他突然抬起頭,滿臉冰霜地看著劉品言。
“劉小姐不說點什麼?”聲音更冷。
劉品言何曾見過裴銘這樣冷臉過,委屈道:“銘哥哥,你竟然為了一個賤人兇我?”
他哥哥見裴銘的神色越來越不對勁,連忙喝住自己的傻妹妹。
“閉嘴!”
“我不!銘哥哥你知道你這個通房說什麼了嗎?她說她不是我的奴婢,因為我沒有發她月例!
“你聽聽她都說了些什麼!我還沒有見過這麼膽大妄為的通房!難道我不該教訓她?!”
裴銘微微挑了挑眉,扯了扯嘴角看著柳依依。
“這話是你說的?”
柳依依點頭。
她覺得這話沒毛病。
裴銘食指彎曲,點了點她的鼻頭,輕笑道:“調皮~”
接著復又抬頭看著劉品言,語氣依舊冷冰冰。
“她說的難道錯了?”
劉品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可是,她只是一個卑賤的賤婢…,她……”
“你若是再用那個字侮辱我的人,下次進宮的時候,我就要跟皇后提下劉侍郎教女無方了。”
劉品衍一聽這話,神色突變。
裴銘與太子都已經長大,雖然現在各自求學,但從小一起長大的情義豈會簡單。
若是不出意外,待太子日後登基,裴銘的地位絕對不會比現在的國公爺低。
搞不好以後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裴銘有能隨時進出東宮的特例,也時常能見到來東宮看望太子的皇后。
若他真的在皇后跟前提了句,他的父親教女無方。
雖然父親的仕途不會受什麼影響。
但品言以後肯定找不到門當戶對的婆家。
“品言,快給姑娘道歉!”
“哥哥,我……”
“閉嘴!”
劉品言被自己哥哥臉上的神情嚇到,眼淚“刷刷刷”流下來。
結果雙手捂臉,跑了。
劉品衍尷尬道:“子岑,是品言的錯,我給這位姑娘賠禮了,你別放在心上了吧。”
“是啊,子岑,劉妹妹年紀還小,不必跟她一般見識。”
“瞧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