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銘大言不慚,連柳依依的無數轉世都預定了。
柳依依心道你管得倒挺寬,閻王爺的事也想管。
“你放心,雲家的案子我心裡有譜,不會二十歲看著像二十五歲的。”
裴銘知道柳依依剛才說的不過是玩笑話,也笑著逗她。
“我問你,萬惠茶莊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柳依依微微變了神色。
原還想說些其他事轉移他的注意力呢。
結果還是繞到這件事情上。
故作不解道:“你說的是哪件事?”
裴銘幽幽道:“就是你剛才與石海說的那幾件事。
“昨日還巴巴地指望我去給你查,怎麼去一趟雲鶴齋,你就自己知道了?”
他這一說,柳依依才想起宗言跟她說過的話。
自上次從青徽來了齊陵後,裴銘在她身邊安排了人手。
所以,昨日她出門的時候,她身邊應該是有人跟著的。
難怪他知道自己去了雲鶴齋。
不過目前看來,他應該不知道自己去見了悶騷男子,否則現在就不會這樣問了。
柳依依看了眼裴銘,一時有些拿不準主意。
這人吧,是個醋缸子。
若是讓他知道悶騷男的事,他會不會又要跟自己使性子?
又想。
若是現在不跟他說, 以後他知道的話,可能會更麻煩。
而且,他安排在自己身邊的人,說不定早就將自己先前見過悶騷男的事與他說過。
柳依依思慮半晌,最後還是決定從實招來。
不僅如此,就連悶騷男身邊那人先前似乎還跟蹤過自己的事,也一併說了。
裴銘只知道柳依依身邊出現了一個長相妖孽的男子,卻不知這其中還有這些事。
不過她能毫無隱瞞告訴自己,裴銘還是挺高興的。
“你之前被人跟蹤過?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
“那時郡主在這裡,她都已經將人趕跑了,誰知那人現在又回來了。
“宗言也沒有百分百確定就是那人,就算是同一人,那人只是跟蹤我幾次,並沒有做過什麼。”
話雖如此,裴銘仍舊很不放心。
‘’雲豐!”
將雲豐叫進來後,裴銘吩咐一番,讓他去查查那兩人的底細。
裴銘心裡總有種不好的感覺。
那人為什麼要跟著依依?
而那最近出現的妖孽男子,應該也是衝著依依來的。
他抬頭看了一眼柳依依。
“那男子叫什麼名字?”
這個問題把柳依依問住了。
她一直沒想過要問人家姓名。
不好意思道。
“下次再見的時候,我一定問問他。”
不過她這樣,裴銘反而安心。
名字都不問,顯然沒有將那人放在心上。
“你覺不覺得,他是衝你來的?”
柳依依點了點頭。
“雖然他沒說,但我覺得,他似乎對我的事很瞭解。
“即便了解的不多,也有些好奇,否則他不會知道雲鶴齋的東家是我。”
一時神色有些擔憂。
那人年紀輕輕,卻知道萬惠茶莊不少秘事。
而且,明顯也沒有把王金銀看在眼裡。
身邊還有一個會易容的人跟著。
方面方面都彰顯出那人的不簡單。
他若是光是不簡單,便也罷了。
可若這樣一個來歷不明又不凡的人沒事總關注自己,柳依依就不淡定了。
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