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幾個兒媳談起的時候, 覺得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
“祖母不知道?正是薛靈殊的公爹,萬惠茶莊的東家王金銀。”
“什麼!”
段氏驚得坐直了身子。
“靈殊那姑娘本就不喜歡依依,現在她公爹又被你抓了,若是王家人和靈殊知道那孩子是你的,豈不是要……”
“祖母。”
見段氏越來越激動,裴銘忙打斷她。
“祖母放寬心,孫兒自己的孩子,怎麼可能讓別人欺負了去。”
又是安慰了段氏好一會,裴銘這才離開。
剛出了慈安堂,就見墨良焦急走了過來。
“公子,出事了。”
-
兩匹馬在林中跑了半日,又在荒郊野外跑了一個多時辰。
天黑之際,三人終於到了下一個城鎮。
前半段路程,柳依依還顧忌著不靠在元晟的胸口。
在被顛得渾身痠痛,連理智也早就顛飛了出去後,她也顧不了那麼多,老老實實縮在元晟的懷中。
同時自暴自棄想著。
隨便吧,這樣起碼還能暖和點。
元晟將被顛得頭髮衣服一團亂的柳依依從馬上抱了下來。
剛落地,柳依依腿一軟。
身子立即被元晟抱住,耳邊同時傳來他的低笑聲。
元晟二話沒說,將柳依依橫抱起來進了客棧。
柳依依渾身沒了力氣,也失去了掙扎的心氣。
愛咋咋地吧。
進了房間後,她拖著疲憊的身子,迅速洗了個澡。
,!
晚飯也懶得吃,早早地睡了。
柳依依躺在床上會周公的時候,隔壁元晟的房間還亮著燈,車伕正在跟元晟稟報白日林中的事。
“主子,官府的人不是他們的對手,雖然暫時甩掉了他們,早晚還會追上來。”
元晟看著一臉老實樣的車伕,笑道。
“知道我要如何做,直接說出來便是。”
“屬下不敢。”
又道:“屬下只是擔心,若是殺了那些人,會暴露我們的人。”
主子如今雖然幫人家做事,但一直隱藏得很好,從來沒有在那家人面前動用過自己的人。
若是現在動用自己的人滅口,就怕被那家人發現什麼。
元晟知道他心中所想,卻絲毫不在意。
“就算被他們發現又如何,他們又如何能證明,人是我們派去的?”
一聽這話,車伕便明白他的決定。
“屬下這就去辦。”
“文昭。”
“是。”
“派幾個人去齊陵,暗中保護姑娘的孩子。”
“是。”
房門開啟,寒冬冷意迅速侵入房間,文昭連忙關上。
背對著門的元晟被突如其來的冷意侵襲,卻渾然未覺,依舊站著不動。
良久。
元晟從懷中取出一方絹帕。
白底紅花,絹是好絹,只是這大紅的繡線顏色,以及粗劣的針腳,實在是糟蹋了這帕子。
絹帕四周已有磨損,個別處有泛黃痕跡,昭示著帕子已經有些歲月。
元晟將絹帕珍寶般拿在手中,眼中盛滿柔情蜜意。
:()通房圖什麼,不就圖個財色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