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依依冷冷地看著婦人。
“別說是你這個無故找茬的狠毒婦人,就算是給他們發工錢的我,也沒有權利隨意打罵他們。
“我今日若是隨便就讓你這麼走了,別人豈不是認為我雲鶴齋的人都是好欺負的!”
“你想怎麼樣!”
見這婦人到現在還如此執迷不悟,圍觀的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柳依依還未開口,店鋪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是張夫人。”
“哎吆,是知府夫人來了!”
柳依依還以為墨良帶人來了,結果聽周圍的人這麼一說,才知道來的是這安臨父母官的內眷。
眾人紛紛讓開一條道。
只見一個身形富態、保養得當的中年婦人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媽媽,一個丫鬟。
年輕婦人見進來的是知府夫人,臉上立即露出喜色,衝柳依依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接著快速走到張夫人身邊,規規矩矩福了福身子。
“萱兒見過夫人。”
張夫人停下腳步,臉上沒有過多表情,只是將年輕婦人上下打量一番。
半晌,婦人也沒見張夫人說什麼,心裡有些著急。
剛才還想借著張夫人的勢,好好挫一挫這雲鶴齋東家的銳氣呢。
若是張夫人一時沒認出自己,丟了面子不說,今天這一出,自己怕是也不好收場。
“夫人,我是萱兒啊,我出嫁的時候,您還送了我一對金鐲子呢~”
這聲音似嗔似怨,彷彿晚輩對長輩撒嬌。
張夫人似是現在才認出她,稍微露了笑臉。
“原來是萱兒,幾年不見,你的變化倒是不小,我一時沒有認出來。”
眾人剛才聽了年輕婦人的話,還以為這兩人關係很好,不禁為雲鶴齋的東家擔心起來。
若是得罪了知府的夫人,這雲鶴齋也就差不多得罪了這安臨所有的貴婦人,以後的生意可就難做了。
可聽張夫人的意思,她與這年輕婦人好幾年都沒有見面,說明兩人的關係並不像這年輕婦人剛才表現出來的那樣親密。
“張夫人。”
一位穿金戴銀的婦人朝張夫人走來。
知府夫人見了她,笑道。
“朱夫人,你也來了啊?”
被稱作朱夫人的貴婦人聽了這話,好奇問道。
“張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哦,我家老爺前些日子就跟我說,他一個友人的親戚要在安臨開一家茶葉鋪,又說這鋪子在齊陵做得很不錯,茶葉口感也極好,便讓我過來看看。
“知道今日是老爺說的茶葉鋪開張的日子,我便過來看看。”
朱夫人身材敦實,長得滿臉喜氣。
聽了知府夫人的話,立即分析出現在的形勢。
忙湊到張夫人身邊,將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周圍人不用猜,都知道這位朱姓夫人與知府夫人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