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自己的本名。
到時候大不了就說是小公爺給的新名字。
她還就不信,誰會這麼無聊特地找小公爺求證。
一個名字而已,本也不是什麼大事。
“依~ 依~ ”
兩個字,被裴銘說出了繾綣的味道。
“你會鳧水?”
“是。”
“止昔搶了你的功,你生氣?”
柳依依心道你不廢話麼,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會生氣吧。
“不說話?”
“生氣。”
“什麼?”
柳依依提高了聲音。
“生氣。”
“嗯,生氣就對了,那你想怎麼辦?”
柳依依眨巴著眼睛,很想問他,是不是自己想怎麼辦都可以?
“你昨日為何會在後面的小花園?”
“廖媽媽讓奴婢在那裡修建花草。”
裴銘一噎。
那個小花園,壓根就沒什麼花草需要修理。
廖媽媽那樣做,無非就是想將人弄得離自己遠些罷了。
不過廖媽媽這種做法,他能夠理解。
他不著痕跡地將眼前的丫頭從上到下打量一番。
前兩次見面看的不仔細,今日看得清楚。
這丫頭的身子,屬實太勾人。
柳依依見小公爺說著說著就朝她身上瞅。
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突然間,又覺得自己爭寵有望。
之前怎麼說來著,男人都是視覺性動物,就算冷了自己十幾天,最後還不是忍不住去找自己?
“這樣吧,止昔的事你先別管,我跟廖媽媽說一聲,你也不用再去修剪什麼花草,就留在瑞竹軒伺候我吧。”
說完,裴銘故意端起旁邊放桌上的一碗茶,抬眼不著痕跡看了眼柳依依。
他以為她會歡喜至極,結果人家一絲開心的跡象也沒有,仍舊睜著大眼睛盯著自己。
這讓小公爺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難道,她不樂意?
柳依依自然是樂意來未來金主身邊伺候的。
這樣,才有機會讓未來金主變成現任金主。
只是這金主未免太摳門。
自己救了他堂弟,就算那男孩的父母錯認了恩人,但是眼前這位知道人是自己救的啊。
男孩的父母都知道送來謝禮,雖然送錯了人,這位小公爺怎麼就沒有這種覺悟呢。
何況自己還受了委屈。
“你不願意?”
“願意的。”
裴銘神色緩和了些,才落下的自尊心這才又蹦躂回去。
“你先回去,下午過來伺候。”
“是。”
柳依依出去的時候,剛好撞見候在門外的止昔和夏蝶。
夏蝶一臉警惕地盯著她看。
止昔已經知道柳依依就是救下辰公子的人,這時候對她有些忌憚,擔心她會將事情說出來。
所以看她的眼神有些躲閃。
裴銘叫來了廖媽媽。
“媽媽以後不用讓她們去修剪什麼花草。”
“那……”
“瑞竹軒伺候的人,那個叫夏蝶的,字也沒認識幾個,換了她,讓柳依依替她。”
廖媽媽一愣。
“柳依依識字?”
她怎麼記得王媽媽說過,四人裡只有止昔和夏蝶二人識字?
“什麼程度不清楚,肯定是比夏蝶好的。”
四人第一天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柳依依是識字的,否則聽到夏蝶背串詩詞的時候不會憋笑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