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良雲豐站在不遠處,對視一眼。
一個搖搖頭,一個聳聳肩。
他們原本以為,找到依依姑娘後。
公子要麼大發雷霆痛斥依依姑娘欺騙自己。
要麼摟著姑娘痛哭流涕訴說離別之苦。
不論是哪種情況,總歸是要弄出一些大動靜出來才對。
可是實際情況呢?
公子連大聲跟依依姑娘說話都沒有。
依依姑娘聯合外人逃出國公府的事,難道就這麼悄無聲息地過去了?
“雲豐。”裴銘突然開口叫人。
二人立即走過去。
“公子。”
“去查查,郡主到了青徽之後,尤其是在齊陵這段時間,做了什麼,與姑娘如何相處,我都要一清二楚。”聲音冷冽。
“是。”
兩人不明所以。
郡主與姑娘,無非就是關係很好。
雖然兩人也不能十分理解,一個身份尊貴的皇親國戚為什麼會與公子的通房關係這樣好。
不過,公子與姑娘之間的事,與郡主能有什麼關係?
主子既有令,雲豐不會不從。
領命離去。
“青徽那邊如何了?”
墨良道:“已經按照公子的意思,在姑娘新宅子附近租了處宅子,我們的人都已經住了進去。
“就是,松叔有些急躁,應該是想去見雲鵬。”
裴銘默了默。
少頃。
“你去姓馮的那裡看看,問他調查得如何,那幾個活口,實在不行你親自問。”
“是。”
墨良明白,公子這是想要儘快處理完齊陵這裡的事,好回青徽。
他默默嘆了口氣。
其實,公子若是願意的話,大可以現在就去青徽。
姑娘身邊有高手護著,出不了什麼岔子。
至於那什麼刺客和王家的事,直接讓齊陵縣令處理,有了結果再稟報給公子就好。
說白了,公子不願意去青徽,還不是因為依依姑娘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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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宅
王旭才面色不愉坐在書房。
距離寄信去安臨的日子,已經過去好幾日。
按理說,早就應該收到回信才是。
可這麼些天都已經過去,一點訊息都沒有傳來。
“老爺!出大事了!”
王旭才正是煩悶之時,忽聽見管家一驚一乍的聲音,更是煩躁不已。
一臉鐵青。
“又出什麼事了!”
“是……是鋪子,鋪子……出事了!”
管家剛才聽了訊息,知道出了了不得的大事,嚇得趕緊跑來報信。
跑得太兇,現在氣喘吁吁,一時話都說不利索。
“出什麼事了?你倒是說啊!”
管家又是急急喘了幾口氣。
就在王旭才等的不耐煩想過去踹管家兩腳的時候,管家終於開口。
“馮大人說,咱家的鋪子這幾年的稅款有問題,正帶著司丞一家一家鋪子查賬呢!”
“什麼!”
王旭才猛地站起身,雙目睜圓,滿臉不可置信。
這時候突查稅務問題,難道是上面有什麼動作?
神經微微緩和下來,重新坐了回去。
這樣的話,他也不怕。
突查稅務問題的話,不是全國性的,就是地方性的。
那就不可能只查他一家,那些大頭一個都別想跑。
就算是地方性的,首當其衝要查的,就是鄧家。
要急也是鄧家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