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張秘書的腳上的鞋。張秘書低頭一看,原來剛才自己是在床上接到電話,因為太過慌張竟穿著兩隻不一樣顏色的拖鞋。
“你這麼急急的來,難道是你讓他們抓我進來的嗎?”楚豹良調皮地問。
“這,這——”張秘書難住了,他想了想說“我是奉了殷副市長的指示。”
楚豹良沒有說話,但也絲毫沒有要離開派出所的意思。他們幾個人又犯難了,難道這大晚上的還要讓殷副市長跑一趟?
有什麼辦法呢?不到十分鐘,殷副市長駕到。因為屋子裡的桌上端坐著楚大公子,所以大家也不便像平時那樣出去迎接市政府領導。
殷副市長也不見怪,他知道有燈光有人氣的地方肯定就是案點。便大步流星徑直走來:果然就是那個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前鬼鬼崇崇的腦袋。
“哎呀,我的親大侄,都怪我這個當叔叔的老眼昏花,都怪我都怪我。你可能對我也不熟悉吧?我叫殷海森。改日一定請你去我的辦公室坐坐。
怎麼樣?你晚飯還沒吃了吧?這樣吧,我請客,咱去最好的酒店再去一流的ktv,凡在這裡的都去,也好創造個機會罰他們幾杯給你賠罪。怎麼樣?給叔叔個面子吧!這要是讓楚書記知道了,我們知法犯法,栽髒好人,那我。。。我們大家全死定了。是不是啊?”
殷副市長十分的平易近人和藹可親風趣幽默能說能笑。
提到他的辦公室,楚豹良想起自己幾次在那門口做賊似的探頭探腦的,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他笑了笑說:
“您要是這麼說,那我以後不止要上您的辦公室,還要去您家裡玩呢。不會不歡迎吧?”
殷海森一驚,繼而會心地大笑起來,連聲說道:“好好好!歡迎歡迎,我們全家都歡迎!”
張秘書、阮所長還有那兩個民警,他們不知就裡,也跟著感動了一把,心說:這小子還是很有人情味的嘛,這下我們不用擔心脖子上的腦袋了。
至於這兩人到底是不是談戀愛的,已經沒人再去關心這個話題了。
“那就走吧!”殷副市長激動得聲音有點顫抖,親呢地走上前來想摟著楚大公子的肩膀。
“我還不想走呢!”楚豹良詭異地說。
這下子大家真的迷惑了,就連殷副市長剛剛放下的心又再次提了起來。
這小子他到底想幹什麼呀?難道非得驚動到楚書記要麼就是公安局古局長,他才能罷休嗎?
“那我現在就去你家把書記請來?”殷副市長試探著問,那份和風細雨的關切,真的體現了黨的領導幹部的親民情懷,“或者去請公安局長?讓他親自來把這些有眼不識泰山的傢伙一個個的打他個五十大板,或者直接把他們全開了,讓他們捲鋪蓋走人,讓你消消氣,怎麼樣?”
“哎,別別別,你們可不能害我呀!我還不想讓老頭子來抽呢。驚動公安局長?那多大的官呀?我有那麼大的罪過嗎?好像我說這事和他們也扯不上吧?”楚豹良的表情更加的詭異了。
那還有誰呢?。。。。。。阮所長又散了一圈煙。大家邊點火邊皺眉地想著:
難道是市政府的門衛?怎麼可能!副市長的面子都不管,他們跪上一宿估計也沒用的。
“難道是。。。。?”張秘書寫了幾十年的材料,每次只要一吸菸就來了靈感。
他悄悄地拉了拉殷副市長的胳膊,兩人走到一邊,他看著殷副市長說:“下午在您辦公室的那個女孩子是誰啊?。。。。。。。。”
“哦。對了對了對了。看我,真是死腦筋,怎麼把這碴給忘了。”殷副市長一拍自己的腦袋。立馬,他的眼前像是被高僧開光;,仙人指道一樣,一片光明,十分燦爛,萬紫千紅。
是晚,朗月高懸,清風送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