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夭夭站在門口看了看。
大街上確實沒人,只有她門前的兩個紅色大燈籠閃著昏黃色的光。
她確定了,這老頭就是憑空消失的。
管他是人是鬼,只要是人參是真的就行!
看了看懷裡揣著的人參,咯咯傻笑出聲。
一抬頭,看到門前的倆燈籠還亮著。
“我記得這個燈籠我睡覺之前都是滅了的?它是怎麼自己亮起來的?”
這燈籠能亮有些奇怪。
她現在一窮二白,點燈籠是需要消耗蠟燭的。
她哪裡有錢買蠟燭?
白狐夭夭想著滅燈睡覺,奈何這個燈籠就是無法熄滅。
“怎麼回事?這個燈籠滅不了?”累的大喘氣也沒能滅了燈籠。
白狐夭夭也不管了,亮著就亮著吧!
蠟燭燒完了就不亮了。
打了一個冷顫,扣緊了衣裳,關上門就跑到了二樓。
鑽進被窩裡,這才覺得暖和了一些。
摸了摸身旁,用乾淨布包好的人參,美滋滋的笑出聲。
又把老頭給的藥膏也放好。
“有了這顆人參,我就能換銀子了!這個飯館也能好好裝修一番了。”
白狐夭夭望著破舊的房頂發呆。
她穿進這個身體內已經有大半個月了,原主才十五歲,本就生活不好,身體又瘦弱,生病後沒人管被活生生凍死了。
原主的爹死了,娘改嫁了,只給她留下這麼一個破舊的飯館。
這個飯館早在幾年前就倒閉了,依靠的都是原主爹在碼頭幹活養著娘倆。
原主爹前段時間也因為幹活意外死了,獨留下了這沒用的母女兩個。
原主母親帶著原主在這個飯館中生活了一段日子,實在是沒吃的了,就想著改嫁。
母親改嫁給了這個鎮上的一個小酒樓的老闆,那家人不允許帶著白狐夭夭這個拖油瓶。
狠心的母親就讓她在這個飯館中自生自滅。
臨走還給了她一封斷親書,從此以後她們母女再也沒有任何瓜葛。
白狐夭夭受不了打擊就病倒了,沒吃沒喝又冷的情況下,一命嗚呼了。
原主死了,她就來了!
白狐夭夭有些無語,原主的娘還真是奇葩一個!
自己閨女不要,改嫁去別人家裡給人當後媽。
原主也是個沒用的,都十五歲了還無法養活自己,真是夠悲哀的!
“真是命苦啊!我堂堂傭兵之王,成了一個小可憐!”
白狐夭夭嘆口氣,不管咋說,既來之則安之,先睡好覺,明天拿人參去換錢。
翌日。
白狐夭夭是被凍醒的。
這個破舊的家,四處漏風不說,蓋的被子都很薄,還帶著一股子酸臭味道。
穿的衣裳都恨不得沒一點棉花,這樣的衣裳不冷才怪呢!
白狐夭夭忍著寒冷到了廚房裡打算做點飯吃。
舀水的時候發現,廚房裡的水都帶著冰碴子。
做了一碗清水面,熱乎乎的吃下肚,這才好些了。
開啟飯館的門,兩側的燈籠已經不亮了。
門口全是雪,白狐夭夭拿出苕帚開始掃雪。
隔壁的鋪子裡,王大娘也開啟門開始掃雪。
“夭夭啊!你咋起來這麼早?身體好些了?”
王大娘專門過來摸了摸白狐夭夭的額頭。
看著眼前笑的慈祥的大娘,白狐夭夭笑了笑,“我已經好多了!多謝王大娘借給我錢買藥,我有錢了一定會還給你。”
她剛穿過來的時候,這個身體是真的弱,難怪一生病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