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最低階的黑色令牌,西月國已經有百年不曾得到一枚了,可見樊樓的令牌是很難拿到的。
這時候鬼老頭抱著一罈酒回來了。
“師父,我要是把商鋪打上紅色彼岸花的標記,會不會太招搖了?”
這可是樊樓最高令牌,引起注意就不好了。
換個黑色的標記就好了。
她是想掙錢,卻不想太顯眼啊!
她可不想當顯眼包。
“你手裡有最高令牌,低階令牌上的標記你可以隨便用,我先走了。”
鬼老頭抱著酒心滿意足走了。
得到肯定回答,白狐夭夭心中有底了。
她決定在她所有商鋪的牌匾上,商品上,全部打上黑色彼岸花的標記。
黑色彼岸花就是最低階的。
說幹就幹。
白狐夭夭穿好衣裳,直接去了琉璃廠。
“恒大哥,周叔在嗎?”
剛到琉璃廠,就看到周恆正在跟來進貨的商販結算賬款。
“夭夭妹子,我爹出去了,你咋來了?”
周恆讓其餘人招呼那些商販,親自領著她去了上房。
到了上房招待客人的地方,這裡乾淨明亮,窗戶都是用的玻璃,透亮明快。
白狐夭夭坐下,這才開口,“我想著以後把所有的琉璃上,都打上這個標記。”
從袖管裡掏出來了一張紙,這是她畫好的黑色彼岸花樣子。
跟樊樓令牌上的一模一樣。
“妹子,這個圖案我看著怎麼這麼熟悉?”
,!
周恆拿著圖紙,越看越覺得自己在哪兒見過這個圖案。
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一拍大腿,“妹子,這可是樊樓的圖案,是不可以私自用的!”
周恆在雲州學院讀書,對樊樓同樣帶著嚮往。
西月國各地的富商,學院的學子,還有江湖中的門派,每年都會挑選人才去京都參加比試。
就為了選拔人才,參加樊樓五年一度的競技比賽。
希望透過比賽獲得樊樓的一塊令牌,哪怕是黑色的最低階令牌,也是最大的榮耀和權利。
不管是誰得到了一塊樊樓的令牌,就算是各國皇室那也得禮讓三分。
只可惜,樊樓制定的規矩太嚴苛,至今為止,西月國只有在百年前有位江湖俠客獲得過一枚黑色令牌。
那江湖俠客也利用那塊黑色令牌,建造瞭如今西月國最大的鑄劍山莊。
那俠客死後,黑色令牌就會自動銷燬,就代表那人再也無權使用樊樓令牌。
他的後代也無權使用。
即便如此,他的後代繼承了鑄劍山莊,至今在西月國都有不可撼動的地位。
要是沒有令牌在手,擅自使用樊樓的標誌,是要被樊樓的人追殺的。
白狐夭夭當知道其中利害關係,“我肯定是有把握才用這個標誌的,你儘管用就是!只有這樣我們的那些東西才不敢有人打主意。”
琉璃也好,奇寶齋也好,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她就是個生意人,沒權沒錢,想要保住那些東西就要有個後盾。
正好在她想辦法的時候,師父就自動送上門來了。
有這樣硬氣的後盾幹嘛不用呢?
周恆知道她不會做沒把握事情,就答應下來了。
決定明天把標記刻在琉璃廠的牌匾上,順便在琉璃製品上印上這個標誌。
事情談妥了周叔都還沒回家來,白狐夭夭乾脆告訴周恆,讓他們過年的時候,帶著琉璃廠的工人去她的飯館一塊吃飯。
周恆滿口答應。
:()我開的飯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