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次輪到黑手了,儘管對比切諾他們的出現都沒表現出太多的驚訝,現在看到地上一動不動的忍者卻也忍不住叫出聲來。地上這個忍者他自然是認識的,而且還十分欽佩,這個忍者,就是大河國公認的第一忍術大師、第一殺暗影。
可是現在卻像條狗一樣被人丟來扔去,這就不能不讓黑手驚訝了,坦克和音樂家這兩個傢伙,竟然已經達到了如此境界?以偷襲暗殺聞名的暗影居然連逃都沒逃脫,就被活捉了?不可思議,黑手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彷彿比切諾兩人剛從外星一般。
比切諾則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道還裝神弄鬼在我面前玩隱身?哼。我的殺人之音一出,就得自動現形。”黑手這才恍然大悟,暗歎:真是笨得可以啊。能把他的殺人之音給忘了?
與黑手他們三人驚懼的神情相比,張子文則顯得有些疑惑了:時候比切諾也如此囂張外露了,這不像他的風格啊?也許這就是他的本來面目?看來還是跟他接觸的短了,不瞭解他。張子文眼角的疑慮稍縱即逝,也沒有被黑手三人。
“現在……你們還要比試麼?”比切諾毫不客氣的問道,在黑手他們聽來這無疑是在下逐客令了。
藍色妖姬的眼神遊離不定,一時也拿不定注意。本來他們是想借暗影的忍術將比切諾和安德烈拖住一會兒,然後三人合力斬殺張子文,再掉回頭一舉將比切諾和安德烈消滅。算盤打得挺好,可是他們又會料到暗影那麼容易就被擒住了呢?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忽然想起了中國的這句俗語,銀牙一咬,恨聲道我們走。”事實上,這幫殺手都遠遠低估了張子文的恐怖,還只是認為玄武是一個頂尖殺手,非是一個頂尖武者。就算是在大河國中,暗影忍者也不過是明面上的第一,那些坐擁真武忍術的忍者,譬如武當派追殺的越後一脈忍者,那就大是不同。
黑手與她對視一眼,兩人的意見在瞬間就已經溝通了,迅速上前將直挺挺趴在地上一無所覺的暗影抓起來,扛在肩膀上轉身就走。緊接著是藍色妖姬,文森走在最後,卻仍是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似乎在為過了如此好的機會懊惱。
“哎哎,別走啊。”安德烈像戴著頭巾的俄張斯大娘一樣叫喚,“小狗別走,留下來我們好好打一架。”
“破坦克,別叫我小狗。想打架?下次再說吧。”文森惱怒地邊走邊叫,卻意外地沒有衝動得留下來,而是乖乖地跟上前面兩人的腳步。看著安德烈嘴裡嚷個不停,腳下卻是未移動分毫,張奇怪了:他們兩個到底是了?
答案馬上揭曉了,見三個不速之客已經完全消失在樹林中,比切諾臉上的鎮定立刻被緊張所代替,低聲朝張道快,幫我一把。”一邊說著,一邊扶起安德烈的一隻手臂,安德烈受傷了?。
張子文來不及多想,忙趕上去扶住他的另一隻胳膊,入手才,安德烈高大魁梧的身軀竟然冰冷異常,而且還在不住地顫抖,隔得近了,張子文才,安德烈原本紅潤的面龐現在卻是煞白無比,嘴唇哆哆嗦嗦的,額角也在不住的往外冒著虛汗,眼神更是飄渺遊離,哪裡還有張子文剛見到時的神采奕奕。
“回事?”張子文一邊問,一邊讓跟比切諾一起將安德烈扶到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坐好。
“呵呵,”比切諾苦笑道你以為暗影真的那麼好解決?”言語間滿是說不盡的滄桑苦悶。張子文見狀不了,心裡卻是一沉:看來的預料真的應驗了。輕聲問道安德烈傷得嚴重麼?”
“還好。”比切諾輕描淡寫地回答,可是張子文心頭卻浮起了一種不安的念頭。見比切諾也不願多說安德烈的傷勢,遂問道那暗影如何了?”
“掛了。”比切諾沒好氣得說道,一提起這個黑不溜秋的傢伙,他就一肚子氣,把他跟安德烈耍得團團轉倒不說,還讓安德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