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酸酸甜甜,滋味還真是特別爽口,說道:“沒想到這種東西既好看又好吃。”
第十章 醉纏綿
三人回到客棧,一進房門,張氏就埋怨道:“香雲,你把小姐帶出去,怎麼都不知道回來,害我在這裡擔了半天的心。”
香雲嘟著嘴道:“天都還沒暗下來,怎麼能說晚呢?”
奶孃見她強詞歪辯,就要張口和她論理,被於秋素截了話頭道:“奶孃,你別怪香雲了,也是我一時貪玩,忘了時辰。”她心想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奶孃總不會說自己。果然,張氏橫了香雲一眼,不再說話了。
於秋素把一串冰糖葫蘆遞到奶孃手裡道:“奶孃,你吃吃看這個,又酸又甜,真是美味呢!”
張氏笑著遞還道:“是冰糖葫蘆啊,奶孃小時候吃過,還是小姐吃吧。”
“小時候吃過,味道早就忘掉了。”於秋素把冰糖葫蘆又強行賽回到張氏的手裡道,“奶孃,你吃嘛。再說,這是寶祿花錢買的,我要連吃兩串,還不好意思了。”說完,走到桌前,坐在了凳子上看香雲一件一件地把玩新買的寶貝。
張氏一見這些東西,問道:“難不成這些也是那小子買的?”
“什麼小子,人家有名字的。”香雲輕聲嘀咕道。
張氏是過來人,一看就明白了:“我說呢,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捨得花錢了,原來如此。”
香雲聽張氏的口氣像是看穿了自己的心事,紅了臉,把東西一抱,避坐到了床榻上去擺弄了。
於秋素看看張氏的神情,又瞧瞧香雲的尷尬的模樣,拿出桃木梳道:“奶孃,你是說寶祿給我們買這些東西是有目的的嗎?”
張氏神秘地笑了笑道:“小姐還小,不說也罷,小姐只要記得,無事獻殷勤,必有所圖。”
於秋素見問不出所以然來,只得作罷。之後寶祿買了飯食,各人用過,各自就寢。次日一早,再行趕路。
這麼走走停停,終於到了張氏的老家,一個離城很遠的小村莊裡。張氏的侄兒張大樹和一幫鄰里友人迎了,進到屋裡,張大樹問道:“姑母,這幾位是……”他看著於秋素三人道。
“這是我奶大的姑娘,我家老爺的千金。”張氏接著又指了指寶祿和香雲道,“這是家裡的丫頭小廝。”
“原來是於先生的千金。”張大樹把人招呼進去坐了,然後又安排住處,和姑母商量娶親一事。
因為家裡本就住不下幾個人,於是於秋素和香雲寶祿只能借住在鄰居家裡,這邊民風倒是淳樸,十分好客。
新娘過門的日子來臨,這天張燈結綵,鼓樂喧囂,蓋著喜帕的新娘和新郎行過拜堂之禮,鄰居朋友歡飲喜酒。
“來,小姐,多吃點。”香雲喜地眉開眼笑,不住地給自家小姐夾菜。
於秋素輕聲笑道:“看你歡喜的,好像是你在做新娘子似的。”
香雲臉一紅道:“小姐,你又來打趣我。”
於秋素見她忸怩的樣子,也就不再拿她玩笑。
張氏看著侄兒娶完親,總算了了一樁心事,當於秋素見著新娘子的時候,張大樹的新婚妻子沈氏拉過於秋素的手親熱地道:“妹妹莫嫌我們這些鄉下地方簡陋,既然來了,就多住一陣子,也好陪陪我。”
於秋素一下感受到陌生之人拉著自己的手,十分尷尬不自然,正不知該說什麼應景的話,香雲在一邊笑道:“張家嫂嫂太客氣了,有嫂嫂這句話,我家小姐就算是住上個一年半載也不覺厭呢。”
沈氏笑讚道:“好一個能言善道的丫頭。”又拉著素素吃糕點。
於秋素自從來到這裡,視野一下就開闊了,很多時候都能徵得張氏的同意,讓香雲陪著去林間地頭走動,眼望著遼遠的草木田埂,呼吸著夾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