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溫度有六百度左右,足以對面板造成燙傷。
隨著,觀眾以及攝影師、老院長等人才反映過神來,掌聲絡繹不絕。
有人大叫著再來一曲,媒體的閃光燈咔嚓咔嚓閃個不停,可就看不到音樂家的身影。
“太棒了!”老院長情難自禁的一句話說胡來,猛的發現假牙掉了,窘迫的蹲下身去尋找。
唐於藍拍了拍蘇哈伯特的肩膀說:“該你上去謝幕了。”
蘇哈伯特連連搖頭,說:“這會讓我內心不安的,唐先生,這音樂會的轟動完全您的功勞。”
“隨你便。”唐於藍吐出一口氣,經過這次演奏他十分熟悉了鋼琴,不過再次演奏恐怕也難以達到空明的狀態。
青夢也沒有了傲慢的神色,咬了咬紅唇,說:“唐先生,您的指法真的很特別,能不能夠教一下。”她技法已經十分純熟,不過從去年開始,音樂方面便遇到瓶頸。瓶頸在蘇哈伯特的教導下已經開啟了不少,不過唐於藍的表現又讓她若有所獲。
我有一條祖傳的染色體基因倒是可以交給你,唐於藍心裡嘟噥一句,說:“這些不是想學就能學來的。”
蘇哈伯特沒有上臺謝幕,他雖然記住了唐於藍即興演奏的片段,但是到了後面彈奏速度太快,根本記不下來,只能在腦海裡不斷回憶強化!
整個演出大廳一陣騷亂,處於般瘋狂狀態。
而唐於藍等人也先後回到了休息室。
李克一臉沮喪的說:“唐先生,那襲擊蘇哈大師的人沒有抓到,這該怎麼辦?”
“沒關係,讓我想一下辦法。”唐於藍揉了揉太陽穴,演出的疲憊感還沒有完全消退。
蘇哈伯特說:“幸好這次有唐先生幫助,演出會取得了完美的成功。如果他只是襲擊一次也就罷了,我擔心的是以後他會不會再來。看樣子我要個僱保鏢了。”
朱境淵看青夢也是一臉憂慮,安慰道:“放心吧,這件事交在我身上,我倒要看看誰敢跟朱家過不去。”
郭文光笑道:“蘇哈先生,有朱大少的擔保你就可以放心了。在凌江市很少有人敢和四大家族過不去。就算市長也要賣給他們一個面子。”
“但願如此吧。”
老院長在衛生間將假牙清洗了一下,然後涑了涑口,急匆匆的趕了過來,推開門邊說:“太精彩了,比我去年在悉尼歌劇院聽的美國著名音樂團隊演奏的《新世界之夢》更要精彩,唐先生究竟是哪個音樂學院的研究生,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造詣,您的天賦實在讓人驚歎!有沒有興趣舉行個人演奏,就算是中華音樂巡演我也能幫你想辦法!”他拉攏的意識十分明顯,現在中華鋼琴家不少,可多是彈奏別人的曲目,自作詞曲的很少。
唐於藍演奏的他根本就沒有聽過,這樣一首動人心絃的音樂就算在非洲演奏,恐怕也會很快譽享全球,沒有理由他不知道,更何況唐於藍所說的《魔鬼協奏曲》他跟們沒有聽過。
郭文光也丟擲橄欖枝,說:“唐先生,您有沒有興趣到凌江大學擔任榮譽教授?”
唐於藍眯著眼睛,腦海中浮現出環肥燕瘦,軟玉生香的場面。凌江大學絕對是美女的集中營,可是他什麼理論基礎都沒有,隨便拽出一個音樂系的學生便能問的他無言應對,過去做榮譽教授想都不要想。
這時候,一個主任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說:“院長,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記者,都要採訪蘇哈大師,我讓他們先等五分鐘,這群可惡的傢伙,見不到人都不散!”
老院長說:“蘇哈大師,唐先生,你們看這件事該怎麼辦?”
蘇哈伯特眼睛朝著唐於藍看去。
唐於藍思考了下,說:“知道事情真相的只有我們幾人。蘇哈先生晚上表演十分成功,那殺手即便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