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在地上。
等站穩後,他使勁拍了拍腦門,想起飛鳥團的資料。
任武建八方對飛鳥團十分了解,他想起前段時間看過的資料,周長山重病垂危,都被唐於藍請人治好。飛鳥團當中肯定有用藥的高手。對了,那老頭,好像還挎著藥箱。
怪不得,唐於藍來得晚,原來是找時間下毒了。
“唐於藍,我不把你的飛鳥團消滅乾淨,難解我心裡面的恨啊”任武建八方咬著牙,忽然聽到樓梯口一陣腳步聲,他趕緊躲在棕色的真皮沙發後面,手按在褐色純羊毛毯上。
“是不是飛鳥團的人”任武建八方當然怕大樓傾塌,可自己孤身一人,碰到飛鳥團的人也是找死。
任武建八方屏住呼吸,看到樓梯上急匆匆跑下來的四人。最前面那人身高足有一米八,高挺的鼻樑,額骨突出,碧色雙眼深陷,一頭捲曲的金色長髮,正是安德烈普客諾夫斯基手下的伊萬諾夫。
整棟大樓岌岌可危,供電系統在牆壁分裂時遭到損壞,樓上都沒了電,他繼續呆在上面也沒有用,慌忙中沒找到電梯,順著樓梯匆忙跑了下來。
伊萬諾夫等人都是接受過嚴格訓練的,一口氣上三十層樓對他們來說都沒什麼難度,更不用說下樓了,速度比電梯也慢不了太多。
“他們怎麼來了”任武建八方疑惑了一下,馬上從沙發後面跳出來,匆忙中整理了一下衣衫,揮了揮手右臂,道:“嗨”
伊萬諾夫被任武建八方這嗓子嚇了一跳,猛地轉過頭去,看到是忍武組六代目,老臉都黑了,用蘇國語吩咐手下小心,同時將手放在腰後,準備隨時掏槍。
不依靠現代槍械的話,伊萬諾夫並沒有把握獲勝。
“安德烈普客諾夫斯基在哪”任武建八方緊張的左右看了看,道:“我們快離開這裡,我需要和他商量一下,對付飛鳥團的對策”語氣十分緊張,他擔心和駭王碰面,一場血戰免不了。
伊萬諾夫的漢語十分差勁,只能簡簡單單聽懂幾個詞彙,他皺著眉頭,嘴裡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詢問任武建八方的意思。
任武建八方也聽不懂蘇國語,不知道對方說什麼,對於他們緊張的神態也不懷疑,道:“走,趕緊離開這裡。飛鳥團的人肯定來了。”說完,已經當先走出去。
伊萬諾夫手已經碰到手槍,而且六代目背影正衝著自己,左側肩膀上還有暗色的血液不斷流出,看起來受傷也不輕。
對於他來說,這是個殺掉六代目的絕佳機會,只要他拿出手槍,任武建八方就算有天大的本領,也不可能逃脫。
不過伊萬諾夫沒有動手,他只聽命於安德烈普客諾夫斯基,是犯罪俱樂部成員,卻並不算是殺手,沒有上面的命令,他寧願錯失這一個好機會,放下槍,帶人跟上前去。
“安德烈普客諾夫斯基在什麼地方”任武建八方小跑著走出大廳,又趕緊加了句:“安德烈,普客諾夫斯基。”
伊萬諾夫聽明白了,點了點頭,從前面帶路。
街道上空蕩蕩的,路人早已經散去,一陣風吹過,捲起地上的廢紙屑。
路邊停放的汽車已經很少,任武建八方道路右側,三十米外的一家火鍋店門口,停著一輛路虎汽車,後面尾隨著幾輛大眾轎車,心裡咯噔一顫,又懼又恨。
那輛路虎車他認識,知道是飛鳥團裡面的,孫長霄和烏鴉都有開過。
伊萬諾夫開口說了一句,帶著任武建八方朝左邊走去。
安德烈普客諾夫斯基想暗中行事,自然和飛鳥團的人分開,所以他們躲在了另一邊。
任武建八方走下洪武賭場的大理石臺階,暗忖道:“八嘎,飛鳥團來的人還不少,唐團長卻只帶著幾個人進去,想必事情就是他們乾的了。只可惜岡本和岡田都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