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亂大謀,終究強忍下來,暗忖:“好和尚不吃眼前虧。”氣呼呼的一甩胳膊,一瘸一拐的遮著臉遠去。他生怕別人認出自己,壞了名聲。
好不容易找到個門診室,排隊等了好一會,終於輪到恆永善,他低聲道:“大夫,給我拿點消腫止痛的藥,還有,你看我臉上的傷,用縫針不?”
大夫上下打量了恆永善兩眼,皺了皺眉,道:“你這是被誰揍的啊,這麼嚴重。”
恆永善肚子裡火氣噴湧,咬著牙道:“一言難盡啊!你快給我……嘶嘶……看看現在疼的不行。”
大夫道:“我怎麼看你有點眼熟呢,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啊,你抬起頭來,讓我仔細看看。”
恆永善微微頷首,連忙道:“不眼熟,不眼熟,你一定是認錯人了。”暗道:“眼睛真毒,就這鼻青眼腫的你也能認出來。”
“你這傷勢,縫針的話,恢復恐怕有些慢,我這裡有特效藥,研莫蘭康素,你要不要試試?”
恆永善聽到這名字,禁不住渾身一哆嗦,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面色一變,忙忙說道:“不用,不用。”
大夫讓恆永善坐在床上,準備好消毒水,鑷子等用具,給他臉上縫了七針,身上又縫了十多針。
臨近結束的時候,恆永善忽然發現一個很尷尬的問題,自己沒帶錢。
在恆永善的再三請求下,大夫終於將手機借給他。
恆永善拿起手機的時候,忽然又猶豫了起來,拿著手機的手都有些哆嗦。他將手機還給大夫,接著說:“大夫,我改天給你送過來,怎麼樣?”
“打白條啊!”大夫冷著臉說:“我認識你麼?這裡可是飛鳥團的地盤,他們可是最討厭你這種人了。”
聽到飛鳥團,恆永善是又懼又恨、又怕,掏出手機一看,連一格電都沒有,無法聯絡到別人幫忙,只能依靠自己。
“喂,你到底有沒有錢。”
恆永善被催的急了,叫道:“這年頭,大夫就不能有點醫德啊!”
“和尚有慈悲之心麼,管我們要醫德。”大夫一句話,說的恆永善無言以對。
恆永善還沒受過這樣的羞辱,一把將脖子上的佛珠摘下,塞給對方道:“便宜你了,我這可是價值六十萬的鳳眼菩提子念珠,用這給你抵擋藥費,總可以吧。”
鳳眼菩提子每年都有不小的產量,價格並不貴,他說的六十萬憑空抬高了幾十倍。因為親自開過光,恆永善感覺它值這個價值。
大夫接過念珠,嘀咕道:“就這東西看著像野核桃似的,真那麼值錢?算了,我看這東西好看,多少也算個擺設。看你模樣可憐,我就便宜你這一次,走吧。”衝著恆永善揮了揮手。
恆永善氣的差點吐血,憋了一肚子火氣,摔門而出。
回到酒店後,找到徒弟恆小豹,開始商量對付飛鳥團的對策。
“這次竟然載倒在飛鳥團的手上,得趕緊想想辦法。”恆永善坐立不安,全身無處不在疼痛,比起疼痛,心裡更是恐懼,憂心重重的說:“但願這次地獄不會怪罪下來。”
恆小豹是個年紀剛過二十歲的年輕人,因為習武的緣故,整個人顯得十分精神,年紀輕輕就投身娛樂圈中發展,出演過不少角色,在業內也算是小有名氣。
恆小豹垂首站在師傅旁邊,低聲問道:“師傅這次打算怎麼做?”
“哎呦,臉真疼。”恆永善揉了揉臉上的傷口,攥著拳頭,恨恨的說:“我肯定不會繞了飛鳥團,他們不過是凌江市的地痞,能有我們多山寺厲害麼?憑藉著咱們的威名和關係,本方丈就不信整不死他。還有那狗屁錢所長,也不能放過他們,我要讓他們統統後悔。”
恆小豹低聲道:“那是自然,不過,師傅。今天關於你在凌江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