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之後……交通可否不賭……”
宗佰扶著停靠路邊的一輛別克車車頭,身體慢慢癱倒,腦袋正對著上方灰濛濛的天空。
“霾……可散?”
司機嚇得從車上逃跑,群眾驚慌散開。
宗佰感覺整個身體像是在無限的下墜著,一股力量拽著自己,距離這個世界越來越遙遠……
眼前的景色越發的模糊……
噪亂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安靜下來……
宗佰忽然看到獄皇,他伸著左手,使勁抓著天空,吐出來的一口氣,再也沒吸進去。
武之皇者深皺著眉頭,看著死去的宗佰,眼神中露出沉思之色。
這獄皇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
茶樓上,有五名渾身是血的紋士衝跳下來,衝著武之皇者拳打腳踢。
三樓,破損的牆壁處,三名倭國男子持槍朝下面一陣掃射。
紋士倒在血泊中,掙扎的朝武之皇者爬過去。
“八嘎,殺……殺了他們。”任武建八方左手捂著眼,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在走廊內混戰的時候,六代目任武建八方被紋士一手刺瞎了左眼,幸好又有兩名忍武組成員趕來。
這四個人是他留在凌江市的暗線,是忍武組精英中的精英,並且持著衝鋒槍。
若不是因為後來的這兩人,恐怕任武建八方和岡本、岡田三人都要被瘋狂的紋士殺掉。
原本戰鬥處於最後的焦灼狀態,受傷的紋士和忍武組成員誰都奈何不了誰,可眼看著宗佰死去,這些紋士直接丟下了任武建八方他們,轉而攻擊武之皇者。
趁著這個機會,忍武組成員換了彈夾,朝紋士背後又是瘋狂的掃射。
有子彈打在地面上,彈飛出去,擊穿路邊轎車的車皮,擊破窗戶,將地面擊的千瘡百孔。
五名紋士終於沒有了任何動靜,身上流出的鮮血染紅了一片青石路面。
遠處,墮落魔王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握緊的拳頭慢慢鬆開,喃喃道:“死了吧……就這樣死了?”
風繼續吹,隱隱有血腥味混合著城市汽車尾氣傳來。
墮落魔王緩緩的蹲下身,手按在地面上,抓碎了水泥混合物,攤開手,看著粉塵飄散而去。
“只不過是些塵土罷了。”墮落魔王拍了拍手,低垂著腦袋說:“為什麼,我會失落呢?他們的死活跟我又有多少關係麼?”
幾名忍武組成員收拾槍械,紛紛跑下樓來,發動兩輛豐田轎車,可道路擁擠,他們想駕駛到茶樓前顯得很困難。
任武建八方走到武之皇者面前,殷勤的說個不停。
武之皇者看都不看他,拂袖離開。
任武建八方遠遠跟在後面,不敢靠近,也不敢遠離。
他原本想,這件事要秘密進行,殺死宗佰和陸霸的時候,弄的神不知鬼不覺,如果地獄中的人懷疑是飛鳥團動的手,對他來說是最好不過了。
不管其餘的獄使和魔王會不會介入到這件事之中,他都會是最安全的。
可誰知道,這一戰竟然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弄的滿城皆知。
經過這次行動,忍武組可以說是和飛鳥團徹底的決裂了。他不得不小心應對接下來的局面,而且一定要非常巧妙的周旋在地獄和飛鳥團之中。
任武建八方眉頭緊皺,他連連打出幾個號碼,發出命令,讓忍武組的精英部隊儘快集結到凌江市,只要有了自己的武裝力量,才能夠更好的實施下一步的計劃。
武之皇者雖然厲害,可他並不是自己的保鏢和手下,留一條後手總是沒有錯的。
至於犯罪俱樂部這方面,他們長時間受到地獄的欺壓,相信他們會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