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可以呼吸的東西,便用口含住了那棍子。陳纖兒在試探性地呼吸了一下之後,感覺自己的世界就像是新生一般,她大口地呼吸著,心緒也漸漸平靜。
在水底呆了三四個小時,陳纖兒在感覺到自己就要失去知覺的時候,終於給人拉上了水面。
出了水面之後,陳纖兒感覺到又冷又餓,倦縮在灌木裡面,不住地發抖;那文濤,雖然也在一抖一抖的,可他的嘴裡,卻似乎在咀嚼著什麼東西;影子好點,默默地守在陳纖兒身邊。
“你……你吃什麼東西?”陳纖兒忍了良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顫抖著聲音問文濤,“你這人精……精明,和我一起出來,竟……竟然不忘記帶乾糧。”
“這……這不,不是乾糧,這是藕帶,要……不,不是這藕帶的話,我們都死了!”文濤走到陳纖兒身邊,將手中的藕帶揚了揚,繼續道:“你吃……不吃?吃我就去水裡,給你們挖……挖一點出來,那爛泥裡面,這東西多……多的是。”
陳纖兒沒有說話,一手抓過文濤手中的藕帶,頓了頓,便試探性地咬了一口,雖然有點泥土的腥味,但入口之後,卻感覺到有點甜脆。三兩下功夫,一根藕帶已經下了陳纖兒的肚子。
擁有共同的敵人,便很容易成為朋友,特別是當雙方共患難的時候,他們更加會顯得惺惺相惜。文濤在見了陳纖兒的樣子之後,轉頭走到死亡之河邊,一頭又扎進了刺骨的河水裡面。
當天晚上,這三人便倦縮在一起,冷就搓搓手,餓就吃根藕帶,總算是捱到了天明……
眼下已經是中午十分,雖然是初冬的太陽,但畢竟能帶給陳纖兒等人一些溫熱,可是,陳纖兒這丫頭昨天晚上實在是太冷了,她時不時地,總會看一眼文濤,欲言又止。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文濤現在沒有受到陳纖兒的脅持,他甚至可以獨自離開。文濤知道,自己現在如果回去的話,很可能會遭遇阻殺,但是,他並不是擔心遭遇阻殺就不回去,而是他本身就不想走,經過昨天晚上之後,他似乎覺得和陳纖兒在一起心裡踏實一點。
陳纖兒搖了搖頭,頓了頓,便裂開嘴笑了笑,道:“沒,沒什麼,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沒有事。”這丫頭難道是高燒了?文濤疑惑地看了陳纖兒一眼,而後又看了看影子。
陳纖兒雖然沒有再說話,可她仍舊是時不時地,,總要往文濤身上瞄一眼。
文濤被看的心驚,隨即又有點激動,莫非,經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後,這丫頭愛上自己了?
“你……你身上那衣服,很好看……呵呵,估計得不少錢吧?”陳纖兒終於說話了。
“這衣服,利郎的,兩千多RMB,算是一般的衣服吧!”文濤一頭的霧水,機械地回答著。
這文濤,簡直就是一根筋,還想泡女人?陳纖兒裂了咧嘴,笑了笑,道:“這天氣,真冷!”
這下,文濤算是明白過來了,他驚愕了下,忙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到了陳纖兒身上,尷尬地笑了笑,道:“這個……你女孩子,覺得冷,我不怎麼覺得。”
在把文濤的衣服弄上手後,陳纖兒再也無心情和文濤廢話,在感覺到身子緩和了之後,陳纖兒微微皺了下眉,看著文濤,道:“估計等晚上的時候,朱雀的人都會趕到這地方吧?”文濤點了點頭,嘆了口氣,無奈道:“恩,會的,可是我們現在卻沒有地方可以去,因為這地方是地獄之城,如果我們貿然走動,給地獄之城的人發現了,那只有死路一條!”
“這怎麼行?那等晚上朱雀的人趕過來了,我們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陳纖兒昨天晚上算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那麼艱難都活過來了,她可不想輕易地就死掉。
“這地方還有個軍事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