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追那女孩,不但要得到那女孩的身體,還要得到那女孩的心!只可惜,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雖然那女孩對文濤看起來還算是不錯,可文濤仍舊是連那女孩的手也沒有摸上一下。
眼看就要和欲血軍團開戰,而文濤相信欲血軍團的實力,他永遠都忘記不了,楊風帶著幾個手下,在廣州洪門的前總部門口,將自己的一千多弟兄殺了個落花流水。文濤覺得,這次就算楊風是昏迷的,朱雀和鵬飛的機會,也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得逞,弄不好朱雀還會失敗。
這確乎算是朱雀和欲血軍團的最後一戰了,如果朱雀失敗,自己恐怕也難活下去吶!文濤決定,在今天晚上休息的時候,一定要把三個月前認識的那女孩幹掉,免得錯失良機。
月明星稀,越南西部一平曠的原野上,扎滿了淡綠色的賬篷,猶如生長在草原的天然蘑菇。
許許多多的綠色賬篷裡面,一大紅色的賬篷,顯得分外現眼,那裡面住的,是一男一女。
男的是個老頭,表情略微有些呆澀,但身板看起來卻硬朗的很;女的是個年輕的美女,臉上表情略微有些憂慮,在她那略微蹺起的嘴角上面,似乎還透露著些許的刁蠻。
“丫頭,我……我文濤啊!”文濤估計喝了不少的酒,因為他已經醉了。
“鷹堂主,你來了?”那被叫做丫頭的女孩,一改剛剛的憂慮之態,輕笑著迎了出去。
文濤站在賬篷門口,吐了口氣,定定地看著走出來的美女,道:“我今天來這,是要辦了你!”
“鷹堂主醉了。”那丫頭轉過頭,衝裡面喊道:“師父,你出來下,扶鷹堂主回去休息!”
原來那賬篷裡面的老頭,是丫頭的師父。可還不等裡面那老頭走出來,文濤卻自顧地走進了賬篷裡面,他轉頭吐了口唾沫,一屁股坐在帳篷裡面的床上,撇頭看著那丫頭,道:“我們認識也有三個月的時間了吧?老子連你的手都沒有摸過一下,老子今天等不下去了!”
那丫頭輕咬了下嘴唇,而後上前兩步,衝文濤挑釁地笑道:“你不是說要得到我的心嗎?”
“心有什麼好得的?老子今天先辦了你,至於你的心,就等以後再說吧!”文濤打了個酒嗝,眯起眼睛,道:“眼下就是朱雀和欲血軍團大戰的時候了,老子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
丫頭微微皺了下眉,道:“大丈夫,一言九鼎,鷹堂主難道要做一個說話不算話的小人?”
文濤自嘲地笑了笑,道:“我算什麼大丈夫?我文濤以前是中原洪門的幫主,卻被後起的楊風踹了,我文濤怕死,所以便投*了朱雀,你覺得我這樣一個人,還能算是大丈夫嗎?”
“誰都怕死,當初洪門大勢己去,鷹堂主投*朱雀,可以說是鷹堂主的明智之舉。”
文濤揮了揮手,道:“以前的事情,就讓它去吧!老子今天來這裡,只是想把你幹掉!然後再在中越的撕殺中扮演一個小丑,能不能活到最後,那只有看自己的造化了!”
“鷹堂主玩笑開大了,雀堂主那麼精明,此次進攻欲血軍團,那是勢在必得,不可能會有意外的。”那丫頭不經意地後退了幾步,看著文濤,繼續道:“我想,鷹堂主今天是喝多了!”
“勢在必得?”文濤不屑地笑了笑,道:“丫頭,這三個月以來,我對你也有所瞭解,雖然我不知道你的來頭,但這三個月你也沒有和外界有過什麼聯絡,今天我就把話和你明說了吧!朱雀讓我們帶著人,把欲血軍團的人引到前面的地獄之城,而地獄之城,則有朱雀手下兩萬的裝甲部隊,朱雀是在想,借這機會,將欲血軍團的人全部消滅掉,這沒有什麼不對!可是,她朱雀為什麼要叫我們這些人全都去中原,去S市端了天上人間呢?天上人間附近的麗山,有個軍事基地,而楊風,是一個瘋子,只要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