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輝煌大酒店附近一棟樓房的天台上面,風舞為了給紅鬼一個痛快,已經抽出了自己的刀。
一步,兩步,風舞也終於走到了紅鬼的身邊,只是,還不等風舞動手,紅鬼便動手了。
紅鬼猛地拔出了身上的匕首,朝風舞的胸口氣了下去,他打算一刀要了風舞的命。
風舞和紅鬼的實力差距是驚人的,無論如何,紅鬼也不會有得手的可能!更何況,就在紅鬼動手的剎那,風舞確乎已經動手,動作幽雅,表情凝重,似乎不是在殺人,而是在創作。
雖然說風舞的實力和紅鬼相差很大,紅鬼沒有得手的可能,但這是理論,而事實有些時候,和理論是會有一定的差別的,或許差別還很大,這就是為什麼世界上會出現‘意外’這個詞。
意外確乎發生了,紅鬼的刀,分明紮在了風舞的胸口,剎那間,嫣紅漸漸,染紅了風舞的衣裳,同時也染紅了風舞原本有點蒼白的臉,風舞笑了,笑的擬態萬千,笑的風情萬種。
輝煌大酒店,楊風等人談笑正歡,每個人都因為若兒的到來,而增添了心中的不少喜悅。
小浪和啊六似乎也非常的知趣,大家原本都是吃過飯的人,所以這兩個傢伙,在裡面略微地和若兒閒聊了幾句之後,便嘻嘻哈哈地退了出去,給楊風和若兒一個私人的空間。
小浪和啊六一走,房間裡面的氣氛便有些微妙,或許只是若兒的感覺吧,眼下這丫頭的心,確乎又在劇烈跳動起來。但既然早己下定決心做楊風的女人,而且幾個月前也已經成為了他的老婆,若兒就對今後的生活有了準備,再說,前兩天,她和楊風還剛剛洞房呢。
若兒清楚地知道,楊風是頂天立地的大人物,並不能將所有的心思放在兒女私情上面,而且即便楊風這樣做了,她也只是佔到楊風心裡的一個角落。更多的時候,楊風並不在她的身邊,而若兒所能做的,只有等待。但若兒畢竟還是個18歲的懷春少女,兩個人的聚少離多並沒有讓她對楊風的感情有一絲一毫的淡化,與之相反,那記得骨的相思卻在日復一日的等待和盼望中越來越深,深到令若兒自己也無法觸碰到它的邊緣。當然,也正是因為如此緣故。
正是因為如此,若兒才孤身一人偷偷從S市來越南,離楊風越近一分,她也愈加安心一分。
“若兒,怎麼不吃飯了?”楊風衝若兒勾起嘴角,玩味而又邪氣地笑了笑。
“哦……我上一下衛生間,”若兒期盼後面發生的事情,但是怕自己長途奔波,身上的味道不是很好,便想去衛生間,雖然未必可以如何打扮,但最少衝個涼也是好的。
“想要衝涼的話,你可以問復服務員要衣服的。”楊風玩味地笑了笑,總統套房應該有。
若兒小臉一紅,站起身開啟門,出去後急急向服務生問明瞭試衣間的位置,徑直向西側去。
試衣間擺放著一排排的高大衣櫃,空間廣闊,若兒小心地鎖好了房門,只覺得臉上燙得嚇人,風哥怎麼知道自己什麼?略微猶豫了一下,若兒飛快地脫下了身上的衣物,直至將最後一件白色內褲也褪下腳踝,方才直起腰身,兩隻小拳頭一攥,用力衝鏡子裡面的自己點點頭。
兩手掐在不盈一握,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蠻腰上,若兒掂著腳尖站在了試衣鏡前,望著鏡中雪白的軀體,若兒有些害羞地摸了摸自己已經發育得有模有樣的酥胸,想象楊風的大手摸在上面,只覺一股電流流過一般。若兒開啟了南面的衣櫃,只見近三十立方米的空間裡,滿滿當當地擺放的竟然都是各式各樣的內衣,比天上人間自己的衣服加起來似乎還要多,平日裡單純的若兒哪裡見過這樣的景象?登時便感到有些手足無措,似乎有種無從挑選的感覺。
畢竟若兒平日裡一向穿的素淡,衣著雖說也跟得上潮流,但內衣褲卻一向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