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爭論什麼話題,不過是文人相輕罷了。
劉幾一看便心知肚明,朗聲笑道:“哦,原來是在論詩是嗎,今日我倒是新學到幾首詩詞,不如和大家共賞一下?”
陳留縣士子有和劉幾熟悉的,趕緊接過話題:“之道兄,如此甚好,趕緊給大傢伙賞析一番。”
劉幾和旁邊同來計程車子點點頭,士子們趕緊拿出抄好的紙張,分發下去,一人一張是不可能的,但幾個人一張相互傳閱卻是可以的。
一會便有議論聲響起。
“咦,好詩,這句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的確是佳句,還有這一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更是神來之筆,道盡尋章摘句之精髓!”
“兩首論詩雖是驚豔,然而這一首定風波才是驚才絕豔,之道兄,這不會是你所寫吧,還以為你只是擅長文章,沒有想到詩詞之道也如此精湛!之道兄真是大才!”
“再看這一首臨江仙,這才是千古佳詞,道盡千古歷史之起落,之道兄才情絕豔!”
……
一時間讚譽如潮。
卻聽劉幾嘆息一聲,清風樓安靜了下來。
“諸位同窗,詩詞並非我所作,大家是否聽說過《水調歌頭-贈陸采薇》一詞?”
“那不是歐陽學士之子歐陽辯所作麼,難道這幾首詩詞也是他所作?”
有人大聲問道。
劉幾點點頭。
“正是他所作,而且這詩詞是他匆促所作,說來慚愧,始作俑者正是劉某人。”
“哦,之道兄,其中詳情如何,能否詳細說說?”
劉幾一臉的羞愧:“正是要和大家說明白。”
旁邊的子集道:“之道兄,要不還是我來說吧?”
劉幾擺擺手道:“無妨無妨,我個人臉面何足道哉,就是希望大家不要誤會了歐陽兄弟。”
士子們面面相覷,看劉幾和子集溝通,似乎裡面大有隱情。
劉幾說道:“今日梅堯臣梅先生初到太學,就職直講,講解詩詞之道,歐陽辯歐陽兄弟也在課堂之上。
我劉之道因為歐陽學士對太學體不滿,因而對歐陽學士也頗為不滿。
大家都知道,太學體是我的最擅長的文體,歐陽學士批評太學體,那就是在批評我。
因此我心懷不滿,但因為我不敢對歐陽學士發難,所以將矛頭對準了歐陽辯歐陽兄弟……”
士子們大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