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獨孤燕極為惱怒地瞪著中年人。
“快說,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
“哼。”獨孤燕眼帶譏諷地笑道:“就算我告訴你,你也沒有能力拿得到。”
“嘭!”中年男人又把獨孤燕摔在了甲板上,抽出佩劍並架到她肩上。“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
“真是討厭的人。”秦琴本想先觀望一陣,看看獨孤燕能不能問出對方的身份,但見此人如此粗暴的對待獨孤燕,也就放棄這種打算了。
秦琴一出現,對方四個武師就後退起來,直到被船欄擋住才停了下來,畏懼地望著看似嬌弱的少女。
中年武宗則一手掐住獨孤燕的咽喉,威脅道:“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殺了她。”
“不知所謂。”秦琴冷冷的道了一句,話音未落,人就已經到了中年人面前,根本沒有人看到她是怎麼移動的,就好像從一開始就是在這位置上一般。
“你……”中年人雙眼瞪圓,從眼中便能看到發自內心的畏懼,他終於意識到眼前這個少女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抗衡的對手,任何計謀在她面前都不堪一擊。
“蓬!”中年人並沒有感到任何疼痛,但是這聲音卻又真真切切地說明胸口已經中了一擊。
“你、你根本就不是……武宗……”中年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弱,到後面已經成了任何都聽不到的喉嚨裡的呢喃。
四個武師一見中年人癱軟倒地便第一時間翻身躍進河裡,也不敢露頭換氣,在水面下閉著氣的逃竄。
秦琴本來就有能力在四人跳進河中之前將他們擊殺,而她卻沒有動手,眼睜睜地看著四人逃逸,也沒有再追擊。
“秦琴,你到底……”獨孤燕茫然地看著這個美麗少女,然而,問題還沒有提出來,她就自己放棄了。想要看清這個滿身都是秘密的少女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們回去吧。”
“啊……好。”獨孤燕慌張應道。被擄走前她也感覺到了另外一個武宗的氣息,她也明白獨孤熠還沒有力量對付武宗級的修煉者,因此聽不到打鬥聲也只能讓她想到獨孤熠和東方玉珠二人或許已經遭遇不測了。想到這,獨孤燕的腳步也快了起來,甚至還超過了秦琴。
“表弟,玉珠。”獨孤燕才回到三樓就呼喊起來。相比之下,秦琴就淡定多了,依舊平緩地走上樓來,俏臉上也不見擔憂之色。
此時,河盜的屍體都已經全部被移走了,雖然樓道里還有不少血跡,但也有人在清洗。
聽到喊聲,東方玉珠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我們在這,燕姐姐還好吧?”
此時她所在的房間已經不是原來的了,船家已經給她們換了房間。一天十枚金幣的價格可不是人人都負擔得起的,因此整個三樓今天也只有獨孤熠四人入住,所以並不缺替換的空房間。
“表弟,玉珠,你們也沒事吧?”獨孤燕還未進門又開口問道。
“我沒事,不過獨孤卻是受傷了。”東方玉珠一邊回答一邊看向睜開眼睛的獨孤熠,雖然沒對他說什麼,但也明白是希望他能夠替她保密。
“受傷?傷的重不重?那個武宗呢?”獨孤燕跑向獨孤熠的同時還連連丟擲了三個問題。
“死了。”獨孤熠簡單的回道。因為不知道東方玉珠願不願讓人知道她是武宗,也就沒有說是她殺了劉家的武宗。
獨孤燕也因為想到獨孤熠在修煉的暗元力,倒也沒有再往深裡想。
隨後,兩邊就把自己遇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也就是說除了劉家,還有別人盯上了燕姐姐。”
最後,東方玉珠輕而易舉的得出結論。
“嗯!”獨孤燕點頭,又道:“雖然沒能問出他們的身份,不過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