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的招數,在如此強軍的夾擊之下,都是必敗無疑。”
這一句話,更是讓眾人神色一凜,彷彿他說出來的事情,就一定會實現一般。
這時,最中間的那人再次說道,“看來經此一敗,也未嘗不是件好事,至少讓我們看清楚了雲南的形勢。”
聽到他的話,跟在他身邊的人,更是齊聲說道,“願聽總兵大人吩咐。”
原來這座山崗的三十多人就是從昆明城一路潰逃出來的劉之復部,經歷重重血戰之後,他身邊的親衛又連傷近十人,甚至於連劉之復都差點倒在清兵的追擊之下,幸好路碰見同樣潰逃的部將,這才掙扎出一條性命,一路逃進倒戈嚮明軍的楚雄府,徹底的擺脫了清兵的追擊。
剛剛闖入楚雄府不久,他們就一頭撞了正朝昆明開拔的孫、李二番的聯軍,如果不是他們躲避及時,說不得當場就被明軍擊殺,誰叫他們一路倉惶奔逃,根本沒有機會更換服飾,還是一副清兵的模樣。
只是他們雖然逃得一條性命,但是劉之復的一名親衛卻被活捉了去,如今生死不知,只希望這支兵馬沒有隨意屠戮俘虜的習慣,到時候也好救他出來。
如今,他們對山下的那支兵馬算是看夠了,猶豫之情盡皆消散,就等著劉之復一聲令下。
著部下的神色,看著他們堅定的目光,劉之復也是再無顧慮,說道,“剃辮子。”
話音剛落,他便將辮子甩到胸前,手起刀落,一根長長的辮子立馬剃了下來。
他的親信部下們自然是有樣學樣,三十多根辮子齊刷刷的割了下來,然後相視而笑,縱馬朝著山下的那支軍隊飛馳而去。
此刻,他們誰也沒有留意到,就在剛才,就在他們的身邊隱藏著七、八個明軍,看見他們離去,面面相覷,很是納悶的相互問道,“清兵這是什麼意思。”
一個明顯是剛加入明軍的小夥子咬著指甲,想了半天,說道,“該不會是想投降了。”
“要我說,就是投降。”另一個也明顯是新兵蛋子的人說道。
這時,一名老兵睨了他們一眼,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派人向軍中彙報。
這些哨探速度飛快,劉之復等人還沒有衝到明軍跟前,便先把資訊送到。不過,這個時候,只要不是個瞎子,都能感受到有人朝著自己衝過來了。
三十多個人,行走在山間,驚起鳥雀無數,那些李定國部下的老兵,一眼就能看出有多少人衝下山來,只是微微一望,繼續毫不在意的朝前走。
孫永金可不是什麼老兵,自然看不出來,可是他卻毫不擔心,因為他對自己的部下擁有著絕對信心。
不過,哨探資訊的傳來,還是讓他心理有了一個準備,同時把這個訊息傳遞給了晉王李定國。當劉之復等人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無論是孫永金還是李定國臉都絲毫沒有驚異之色。
劉之復也是乾脆之人,來到軍前,直接單膝跪下,交出腰間的跨刀,露出割斷的髮辮,胡亂的披散在腦後,讓看見他的人,一眼就能知道,這是投誠之意。
孫永金手下的兵丁絕大部分由傳送過來的克隆人組成,根本就不懂得猶豫,收下武器,便將他帶到了孫永金和李定國的面前。
劉之復這人既然能夠被吳三桂任命為總兵,說明他絕對不是一個笨蛋,而且一旦決定一件事情之後,更是乾脆得很,看見孫永金便很是利落的跪了下去,說道,“參見晉王殿下,參見孫殿下。”
孫永金微微笑著,說道,“你就是劉之復。”
李定國微微有點咳嗽,在孟定一帶作戰之時,身染瘴疾,雖然來到永昌之後,再度讓大夫開了幾副藥,但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不過為了維護一代名將的威嚴,依然作色喝道,“聽說你當了滿清韃子的總兵,如今看起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