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哥如此上道,吳墨心裡簡直要笑開了花。 不過隨即,他又想到黑眼鏡那個王八蛋。 暗罵道:“死瞎子,每次幹正事的時候,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得虧我這次趕得及,否則這錢我們老吳家賠定了。” 解語花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尹南風的身影。 他想了想,拉住吳墨胳膊輕聲道:“尹老闆應該在樓上包廂,走,我帶你過去。” 幾人避開飛過來的梯子,扔過來的茶壺,從樓梯走上二樓包廂。 二樓也同樣是亂成了一團。 為了制止王家人,新月飯店全員出動。 不只是夥計,就連保安和後廚大師傅也全都衝了進來。 王家打手和新月飯店的人在樓裡左擋右砍。 不過這些人也很精明,知道二樓非富即貴,因此特意避開每一個包廂。 “哎呀呀,怎麼可以這樣呢?難不成他們沒聽過以和為貴嗎?” 吳墨直撮牙花子,感慨道:“沒辦法,我這種五好青年最看不得這種鬧事的人。” 說完他拎著警棍就衝了上去。 “小……” 吳斜哪裡想到,老弟還有這種助人為樂的時候,一時愣在當場。 就這樣他們幾個人站在那裡,看著吳墨掄起警棍,將王家的夥計全都呼在地上。 瞅著王傢伙計一個個被警棍削在後腦勺上,吳斜都替他們感到疼。 “天真,這真是青龍偃月刀刺屁股--開了大眼了。” 王胖子像是做夢一般。 他輕輕拍了吳斜肩膀一下,吐槽道:“我兄弟還懂得助人為樂,難不成今天是中元節撞鬼了?” 吳斜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小墨從小也是五好少年,得的獎狀也不少,二叔貼了滿牆呢。” 就這樣吳墨在新月飯店夥計驚愕地目光中,將王家人打倒在地。 他拍了拍手禮貌地說道:“俗話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做這種好事也不是為了回報,對了,你們老闆在哪裡?我找她有事。” 聽奴就在人群當中,她盯著吳墨,臉上表情有些奇怪。 從吳墨的聲音中,她聽出這個人就是之前在霍老太太包廂裡煽風點火的人。 但是不管如何,眼前這個男人確實是幫助自己等人制止住王家的惡行。 於公於私都應該對他表示感謝。 “這位吳先生,真是非常感謝您的幫忙。” 聽奴從人群后邊走過來,十分有禮貌地說道:“我們老闆現在正在後面,不知道您見她是否有什麼事情?如果是正事,我可以代為引薦。” “ 喏,你們店裡的玉璽,讓我從王家手裡奪回來了。” 吳墨舉起手中鬼璽,一本正經道:“這王家人太囂張跋扈,我有些看不慣他們,所以特意幫你們從他們手中把東西奪了回來,物歸原主。” 吳墨這個人很有特點。 那就是當他想邪的時候,你能看出他身上滿是土匪氣質。 但是當他一本正經嚴肅認真時,你又會覺得他的面相十分可信。 吳墨對玉璽毫不留戀,手一甩,玉璽直接扔進聽奴的懷中。 聽奴嚇了一跳,急忙抱住玉璽,小心檢視上面是否有所損傷。 當發現玉璽完好無損時,聽奴終於鬆了口氣。 她衝著吳墨微微鞠了一躬,恭敬道:“吳先生,我謹代表新月飯店,感謝您為我們做的事情。” “老闆在後面,我領您過去,請!” “有勞了。”吳墨點點頭,頗有紳士風度。 吳斜和王胖子在後面看的牙都疼。 張麒麟依然是面無表情,不過他拳頭卻在握緊,時刻防備著別人偷襲。 解語花有些好笑,他發現每次見到吳墨,都會看到他不同的一面。 這小子就像個百寶箱一樣,也不知他的腦袋裡面到底還有些什麼寶物? 自從新月飯店出現動亂,尹南風就在二樓坐不住了。 她將手下活計都打發後,獨自一人來到後樓。 走到一處門前,她也沒敲門,咣一聲將門推開走了進去。 “老不死的,新月飯店被人砸了,你不管嗎?” 人還未走進去,聲音先傳了過來。 房間裡張日山正在寫毛筆字。 自從佛爺和夫人去世後,寫毛筆字是他唯一靜心的方式。 聽到尹南風的話,他連都頭都沒有抬。 淡淡地說道:“這種小事,還值得你特意過來一趟?” “小事?”尹南風氣哄哄地坐在旁邊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