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上身穿著白色背心,下身黑色短褲。 趿拉拖鞋,從屋裡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 也真難為解語花,愣是在老宅裡備下好幾套這種服裝。 專門就是為吳墨量身打造的。 別看這傢伙餓的夠嗆,但依然中氣十足 他的大嗓門將隔壁房間王胖子吵醒了。 王胖子打了個哈欠,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 推門出來,看著吳墨冷哼道:“臭小子,睡醒了?” “必須的。”吳墨活動活動胳膊和脖子。 瞥了王胖子一眼,嘲笑道:“胖哥,看你困成這個樣子,難不成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放屁。”王胖子火冒三丈。 被吳墨氣的也不困了,指著他鼻子罵道:“老子這個德行還不是你害的,怎麼著?想不起來了?” “關我什麼事?”吳墨一頭霧水,不知道王胖子是不是吃錯了藥? 說話間兩人走到了後院。 吳墨不客氣,徑直走到解語花旁邊。 從他手裡直接把茶杯端起,仰頭一口乾掉。 “哥,這麼小的茶杯,太不解渴了。” 吳墨說完把茶杯放下,又把茶壺端起,嘰裡咕嚕往嘴裡倒。 昨天晚上他喝酒太多,又鬧騰一宿,早就口乾舌燥。 一壺茶水進嘴裡,才堪堪能緩解他一點點的渴意。 看著吳墨喝茶像喝酒一樣的豪爽勁頭,幾人眼皮直跳。 喝完之後,吳墨衝著解語花眨巴眨巴眼睛。 可憐巴巴地說道:“哥,快給我弄點吃的,我要餓死了。” “知道了,等著,我去吩咐人幫你拿吃的。” 也就是吳墨這小子能有這個特權。 隨便一句話,都能讓解語花放下手頭繁忙的工作。 解語花起身走到外邊,對老管家交代幾句又重新坐了回來。 “臭小子,睡得怎麼樣?”黑眼鏡站起來大手一伸,攬住吳墨的肩膀。 磨著牙問道:“這一覺睡得甜不甜?有沒有夢到什麼好玩的事情?” 吳墨覺得黑眼鏡這腔調怪怪的。 像是某種地方,隱藏著痛苦不可言述的症狀一樣。 他側頭往黑眼鏡下方瞅了瞅,疑惑道:“我說哥,聽你聲音怎麼跟憋尿一樣呢?” “難不成年紀大了,尿頻尿急尿等待?” 黑眼鏡再也忍不了吳墨,一個大逼兜狠狠地拍在吳墨後腦勺上。 這一下給吳墨拍懵逼了。 但這小子也不是個吃虧的主。 胳膊肘往後一捅,直接撞向黑眼鏡的胸膛。 兩人你來我往鬧了半天。 王胖子對著解語花努努嘴,低聲說道:“花爺,看這小子的樣子,應該是全忘了。” “胖子,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吳斜越聽越奇怪,插話道:“小墨,忘了什麼事情?” 還沒等王胖子說話,霍秀秀快步從外院走來。 輕聲喊道:“小花哥哥,我來了,你還在忙嗎?” “喲呵,這不是秀秀小美女嗎?”吳墨一屁股坐在旁邊躺椅上。 腳搭在黑眼鏡的腿上,擠眉弄眼壞笑道:“一大早上就過來,是找哥哥我的嗎?” “別鬧,沒個正經。”解語花瞪了吳墨一眼。 扭頭對霍秀秀招手,“秀秀,這麼早過來,有事?” “嗯,小花哥哥,我是來找吳墨哥哥的。” 霍秀秀快步走過來,將手中禮盒放到石桌上。 她開啟蓋子,對著吳墨莞爾一笑。 露出一口小白牙,“吳墨哥哥,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這家糕點很有名剛出鍋的,你嚐嚐吧。”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霍秀秀這個樣子,吳墨比她年長几歲也不好意思總欺負人家。 聞著糕點散發出的香味,吳墨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在抗議。 他揉了揉肚子。 毫不客氣地從盒子裡拿出塊糕點,乾淨利落地塞進嘴裡。 人就是這個樣子,一口不吃,就算再餓也能挺住。 但是一旦吃上了,那真是不吃飽都難受。 吳墨在哥幾個的注視下,狼吞虎嚥地將蛋糕一掃而空。 這架勢就跟逃荒的難民,幾個月沒吃過東西一樣。 “吳墨哥哥,你要是喜歡吃,一會兒我再去幫你買點兒。” 霍秀秀平時哪裡見過這種陣仗。 通常跟她一起吃飯的,都像解語花一樣,有良好的餐桌禮儀。 吳墨使勁兒捶了捶胸口。 將嘴裡最後一塊糕點嚥下去,擺擺手,“不用,我就是太餓了。” 這糕點解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