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想起哥幾個的眼神,頭皮直髮麻。 他哀怨地對林楓控訴心中不滿,“你還好意思說,出去不知道把簾子繫上?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老子在做什麼嗎?” 林楓被吳墨指責的有點心虛。 鬧出一連串烏龍,好像自己確實需要負主要原因。 他屁股下面好似長了針眼,有點坐不穩動了動,打算跟吳墨說幾句好話將事情掀篇。 話剛到嘴邊。 林楓猛然反應過來,事情不對啊。 他臉色一板,面無表情的看了吳墨一眼,忽然問:“你跟我說實話,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忽然來感覺?” “啊?這有啥的,火氣旺了唄。”吳墨想要裝傻充愣矇混過關。 林楓壓根不給他逃避的機會,直言不諱地指出:“你小子不會是真開竅了吧?別跟老子打馬虎眼,說實話。” “額...”吳墨無言以對。 他思索好半天,最終決定實話實說,“唉,老子現在也很迷茫,如今我確認他們是真心的,可我弄不明白自己的想法。” “一直以來我都拿他們當親兄弟。”說到這裡,他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接著說道:“鬼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居然...” 剩下的話沒說出口。 林楓不是傻子,豈能不知道未說出來的話是什麼意思? 兩人同時沉默下來。 見吳墨鬱悶苦惱的樣子,林楓心疼極了。 在心裡將解語花和黑眼鏡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兩個混蛋簡直不做人。 瞧瞧,把自家無憂無慮缺根筋的大兒子逼成什麼樣子了? 罵歸罵,事情還得繼續往下問,只有弄明白了才能想出下一步解決方案。 他屁股往前挪了挪,緊貼著吳墨坐下。 頭挨著頭低聲詢問道:“是不是姓解的和那死瞎子?你對兩人哪個有好感?你不跟老子說清楚,我怎麼幫你分析?” “都...,都差不多啊。”吳墨憋了半天,擠出一句話,“真要硬說選擇誰,我哪知道啊?我一向都是平等對待的,主要是之前也沒合計自己這樣啊。” 他越說越沒底氣,抬頭望著林楓一臉茫然,“我他媽的是不是有點花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渣男吧?” “渣你大爺。”林楓一巴掌拍在吳墨後腦勺上,氣急敗壞地怒罵道:“我從小就跟你說過語文是基礎,你他孃的從來不好好學,憑你一個情感為負數的傢伙,有那本事渣別人嗎?” “明擺著是那兩混蛋不安好心故意勾搭你,你別什麼都往自己身上賴。” 林楓就像是一個護犢子的老母雞。 對他來說自家兒子樣樣好,絕對不會有任何錯誤。 真有問題? 肯定是別人的原因,又或者是他們把兒子帶壞了。 “姓解的八歲當家,打小就跟人鬥心眼。” “你呢?別說八歲了,現在都是腦洞直通腳後跟,渾身上下一根筋。” “再說那位南瞎,上百歲的年紀了,什麼沒見過?忽悠你個小孩子不跟斗蛐蛐似的?” “就憑你還想渣人家?你腦袋裡裝的不是腦漿子是豆腐渣吧?” 在他連拍帶損下,吳墨陷入自我懷疑。 自己有那麼差勁嗎? 想當渣男條件這麼高? 他過了好半天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林楓這癟犢子好像在埋汰自己。 吳墨揮手打斷林楓,“先別廢話,老子問你眼下應該怎麼處理?你趕緊給我分析一下。” 林楓立馬回了句,“眼瞅著要玩命,現在考慮這種事情有病啊?” 別看他嘴上罵罵咧咧,腦子卻快速運轉,想讓大兒子儘量擺脫這種尷尬場面。 自家人熟悉自家事兒。 他深知吳墨重情重義。 很多時候寧可委屈自己,犧牲自己的生命,也絕對不會讓在意的人陷入為難境地。 倘若真讓他繼續糾結下去,前方遇到危險很容易出事。 “你聽過一句話沒有?”林楓乾咳一聲,目不轉睛地盯著吳墨,臉上神情非常嚴肅,“二虎相爭,必有一傷。” “我知道,我還聽過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呢。” 吳墨有些鬱悶。 他還以為林楓要說什麼重要事情,結果就是這句話? “你他孃的不打岔能死嗎?” 林楓氣地又狠抽他一巴掌,“老子要說的是,你最好別表露出來心裡明白,不然他們兩個肯定會陷入紛爭,我想,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