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在夢中,又一次聽見那讓他討厭的聲音。 這次與上次略有不同。 吳墨站在一處空曠地方,四周全是白色濃霧。 伴隨著那聲音不斷響起,濃霧中隱隱約約浮現出好多身影。 他看不清這些人的長相,卻能看到他們好像在手舞足蹈做些奇怪的動作。 吳墨習慣性地想要張口喊幾聲。 可緊接著又反應過來,上一個夢中他就是大聲罵人,結果一不留神還罵出了聲。 想到自己才提醒別人不要做烏鴉嘴。 吳墨決定這回斯文點,悄悄地走過去看一眼,不開口也就是了。 然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他無論往哪個方向走,都與那些人隔著幾米遠的距離。 他就像是一箇中心點,那些人始終在他的周圍。 他動,對方也動。 無論走向哪個方向,都會保持這個模式。 這種感覺太討厭了。 吳墨一怒之下,又把斯文的標籤撕下來,揉吧揉吧餵狗了。 “誰?給老子滾出來?”他做出防備姿態,站在原地狂罵道:“少他媽的裝神弄鬼,你老子我不吃這一套。” 但讓人感到鬱悶的是,無論吳墨怎麼罵,那些人一個個充耳不聞。 依舊圍在吳墨周圍,跳著各種姿勢的舞蹈動作。 “靠,這些人是神經病嗎?” 吳墨努力壓制怒火。 也懶得費口舌罵人,想了想幹脆盤腿坐在地上觀看他們的動作。 反正在夢裡也沒什麼時間限制。 他要好好看一看,到底是誰在搞鬼? 可是吳墨看了半天,哪怕他努力瞪大眼珠子,依然看不清這些人樣貌。 僅能看見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很古老。 “這些古代人怎麼跳舞都這麼難看呢?” 吳墨看了一會兒,下意識的嘟囔道:“又拍胸口又摸腳後跟的,難道說這就是跳大神的鼻祖?” 不知道過了多久,吳墨自己也沒有時間概念。 總之這些人就像永動機一樣,也不知道累,持續跳個不停。 吳墨耐心程度有限。 他看鬧心了,起來打算到處走一走。 就在這時,不知道哪裡吹過來一陣風。 濃霧如同被驅趕一般,漸漸變淡了。 這下吳墨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他又擼胳膊又挽袖子,勢要好好看清楚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作祟? 哪知這一看,他頓感頭皮發麻渾身冒冷汗。 原來這些跳舞的人,額頭上全都長著一隻眼睛。 與他當初在西王母宮,迷迷糊糊之際見到的那些人一模一樣。 “我艹!” 吳墨本就不是那種容易退縮的人。 更何況他從西王母宮安然無恙的活著出來,底氣比剛來時足上不少。 他見此情況,本能地抽刀要大幹一場。 但是讓他感到鬱悶的是,無論他多麼用力,刀總是拔不出來。 吳墨這下來了脾氣,越拔不出來越使勁。 為了更方便用力。 他左手使勁往外拽,右手無意識地到處劃拉。 不過還沒有等他成功拽出刀,就覺得耳朵傳來一陣劇痛。 伴隨疼痛,還有一聲熟悉地悶哼聲。 隨後眼前濃霧以及跳舞的人全都消失了,吳墨又從夢中醒了過來。 他剛睜開眼睛,一道壓抑痛苦以及其他情緒融合在一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混蛋,你抓哪兒呢?” 吳墨頭腦昏昏沉沉的。 方才看見那些人,帶給他的刺激有些強烈。 他一直保持著拔劍的姿勢,沒注意到別的。 “還不鬆開?”解語花咬牙切齒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吳墨不明白解語花說的是什麼意思? 扭頭往上看了一眼,茫然道:“花哥,你怎麼了?臉這麼紅,是不是憋尿了?” 解語花是又氣又疼又怒,還有些不好意思。 吳墨躺在他腿上睡著了,不一會兒就打起了輕微的呼嚕聲。 解語花為了讓吳墨睡得更舒服一些,始終沒敢動彈。 他靠在石壁上閉目養神。 時間一分一秒往前走,大約過了半個小時。 解語花只覺得吳墨身體微微抖動,嘴裡似乎小聲嘟囔著什麼? 他有些擔憂。 主要是怕吳墨傷勢加重,硬撐著不吱聲。 解語花正打算將吳墨喚醒。 哪成想這小混蛋招呼都不打一個,一把抓住自己身體關鍵位置。 解語花當時就懵逼了。 身體僵硬在原處,硬是沒敢動彈。 他以為吳墨在熟睡中無意識摸錯了位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