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所以想提醒一下這位親王,能否換成不列顛的文字,不過他還沒說出這句話,那面的夏亞。琴竟然一副大功告成的樣子,拿著兩張羊皮紙回到了沙發上。
看著羊皮紙上的內容,堂吉訶德對於有些婆媽的喜歡問東問西的親王的態度轉換了不少,起碼沒有剛才那麼反感了,因為這個女人很細心的考慮到自己不認識太多的夏亞文字,所以契約的內容非常的簡單,翻譯過來就是一句話,“新國王出現之前,假裝做為夏亞。琴的僱傭軍,國王登基之後,契約結束。”
所以堂吉訶德很痛快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急急忙忙的就走了,顯然他對於這個喜歡調查戶口的女王有那麼點不習慣,到不是他沒有那容人之量,別人多問幾句又沒什麼,只是堂吉訶德這個人,不太喜歡跟陌生人說的太多,走的很近,那會讓他有一種不安的感覺,自然,這種習慣繼承與上輩子他那略有內向的姓格
堂吉訶德已經走了,所以偌大的書房裡就只剩下夏亞。琴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斜側著身子,一隻腿搭在另一隻腿上,不時的晃悠著幾下,與此同時臉上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熟悉她的人都清楚,這個女人這時候是在思考著某些事情。
“呵,”夏亞。琴輕笑了一聲,“有錢,有實力,有靠山,人長得也很帥,嗯,還算滿意。”
這一次見面,堂吉訶德給夏亞。琴留下了很不錯的印象,所以她也就不打算去改變什麼,順其自然就好,而且說實話,這個時候,這位女親王的心裡也有些癢癢的,當然,這個癢不是那個癢,不要想歪了,她現在就好像是一個剛剛看了第一集某電視劇的人,然後被某個無良的傢伙給劇透了結局,這樣反而激起了她的興趣,讓她更好奇未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這個只有初階的環之法師成為了領域之法師,會讓自己這個親王成為他的妻子。
“等等!”忽的夏亞。琴的目光落在了桌面上的那份契約上,“新任國王登基之後,他就會離開,但是未來他確實會成為自己的丈夫,也就是說因為某些事情,他會留下。”
“不對,”夏亞。琴很快的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測,因為未來碎片中的法師塔所在的位置,似乎並不在夏亞的境內,夏亞。琴依稀記還得法師塔那下面的隱約可見的建築物的輪廓似乎並不像夏亞帝國的風格。
“而且,未來碎片中的另一個女人提到了一個什麼六環的組織,堂吉訶德應該還是首領,在夏亞帝國,先祖之魂可不會允許外人掌權的,甚至就連大的勢力都不允許存在,就算堂吉訶德成為自己的丈夫,掌握實權的依舊也只能是自己,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似乎是被嫁出去了!”
“先祖在上,”夏亞。琴閉上了眼睛,揉了揉額頭,顯然未來與現在的交織,紛亂的因果線,讓這位女親王頭痛不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一位親王嫁出去,而且這位親王還是已經覺醒了先祖血脈的存在。”
“嗯?”正在思考著的夏亞。琴發現堂吉訶德正在使用通訊法術,要求與自己聯絡,“堂吉訶德閣下,有什麼事兒嗎?”
“三天之後,我會去找您,有重要的事情相商,請勿離開。”
這並不是對話,而是一句留言,語氣依舊隨和,但是這其中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其實這只是一種很鄭重的語氣,堂吉訶德只是希望這位親王重視自己的留言,但是卻被這位女親王理解為了不容置疑,理解為了一種強硬的命令,所以說女人的思維總是很詭異,經常會從一個你沒有想過的角度去理解一句話的內容。
假如堂吉訶德知道這位親王對於自己的語氣的評價一定會為自己喊冤的,他又沒瘋,敢用命令的語氣跟親王說話,但是實際上,這位女親王似乎並沒有生氣,而是微微的挑了挑嘴角,端起了水杯將其中溫熱的水一飲而盡,“這才像話嘛,我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