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疫點的負責人,所有部門由我統一指揮,也就是說現在我也是你的長官,軍隊就是這麼教你和長官說話的嗎?”
一個扭曲的表情在少校的臉上閃過。但他畢竟是軍人,立正敬禮:“報告長官,您手下的人,太不專業了”
“好,我的人我會負責。告訴你的手下除非有人衝擊最外部的隔離線否則不准許使用致命武力。”黃宇指著醫院外圍的境界黃線說。
“是,長官。”
忽然醫院正門對面隱約的出現了點點光亮。是一些拿著蠟燭的年青人。
“什麼人這都是?”黃宇問。
“大概是誰的粉絲吧,長官。”
“”
一想到還有百餘名隔離的病人要送來,其中娛樂圈的人就有n多號黃宇感到一陣頭暈。
同日凌晨。上海
這次事件的主角們的飛機已經在上海虹橋機場落地。有人接機,來人帶來了一個重要的訊息,上海剛剛也設立了隔離點而且是設在海上的醫療船上。市內的公共交通還沒有停止,但已經對公共場所的集會作出了限制。
“那就再嚇他們一下。主要的是那個東西準備好了嗎?”坐在後排的“影片男”說
“都很安全,隨時可以起運。不過真的要用嗎,sir”
“不用,我要它幹什麼。”
“唉!可惜這裡很多女孩子都挺漂亮的。”來人嬉笑著說。
“你沒染上什麼病就好。宿主的培育怎麼樣了?”
“已經接種超過12小時了,死亡的不道15%。”
“12小時就少了這麼多。那就明天了嗑嗑”
“sir,你沒染上什麼病吧”報復絕對是報復。
“沒關係,如果被自己散佈的病毒感染致死。恐怕這笑話能講道世界末日。”
同日清晨北京
今天是臘月二十九年關將近。整個四九城今天最熱門的話題就是謠言。各種謠言,各種人在傳謠言。上至媒體新聞,下至街道大媽,雍和宮進香求安的人更是絡繹不絕。一群記者堵在國務院等待著訊息,不過還有一大群記者堵在隔離點外。不用說不知道誰洩露了訊息。從昨天半夜開始就有媒體和粉絲開始聚集,一些年青人呼喊著明星的名字還有些大喊加油。昨晚就有一兩個激動過頭的粉絲想衝進醫院,被全副武裝的警衛扣押。可是人越聚越多,媒體也是越來越多。現在外面少說有幾十個媒體的報道團隊,當然都是娛樂媒體。甚至有兩家租用了附近的商埠當直播室開始不間斷的現場直播。
看著街對面越來越大的人群,黃宇感覺頭更疼了。
“沒辦法驅散他們嗎?”黃宇問邊上的少校。
“報告長官,根據命令隔離點的封鎖線只限在醫院範圍內,他們呆在外面我們實在是沒有藉口干預。”
“昨晚不是抓了兩闖入的嗎,如果拿這個說事的話”
“長官,我手下就有300人,外面那群人少說有2000還有許多媒體,眾目睽睽之下動武恐怕好說不好聽吧。”
黃宇用力的揉了揉太陽穴“你說的對,我可能是太累了腦子有些不清晰了。”
“向上級彙報,請求支援吧。如果這群人來真的,就算我的人擋得住恐怕事後你我都”說著少校作了個割喉的手勢。
“也只好如此了”劇烈的頭痛和眩暈讓黃宇已經失去了判斷力。“只是太累了”他心想。
“你的臉色怎麼像要死了一樣”看著影片中的人鄧主任毫不客氣的說。
“要是換您這兩天呆在這,恐怕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算了,自己小心。南站那個班組的感染源找到了,在快餐店用的紙質包裝上驗出了炭疽菌。”
“紙質包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