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笑了笑,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這次就饒了他。”
兩小相視一笑,釋畫扯動嘴角的傷,痛得一抽,忙抬手捂著。
法悟忍俊不禁,從懷裡取了金創藥,拋給奕風,“給他上上藥。”轉身進了屋。
奕風伸了手到釋畫面前,“我叫奕風。”
釋畫見他錦衣華服,猶豫了片刻才伸出手去,“我叫釋畫,你功夫真好。”
奕風將他的手一握,“走,給你上藥去。我還得隨師父在這兒呆上幾天,我教你。”
釋畫大眼閃著光,“真的可以?”
“嗯。”奕風拖了他進了自己住的房間。
五年後。。。。。。。已是掌燈時分
奕風騎著馬,站在城門前,看著腳下淌過鮮紅的血水,眉頭越擰越緊。
抬頭再看身邊負責這次屠城的普國沈參將飛揚跋扈模樣,咬緊了牙關。
普皇大壽,他回京為父皇賀完壽回山,受父皇之令,前來犒勞打了勝仗眾軍官,不想看到的確是這屠城的慘象。
城門大開,沈參將飛奔下城牆,半跪在奕風面前,“屬下恭迎太子。”聲音尖利,竟是個女子。
奕風赤紅這眼,強壓下腹中燃燒著的怒火,環視了四周一眼,城裡屍骨如山,士兵正拿著長毛長刀清點屍體,遇上未死之人,便補上一刀,那一刀刀就像斬在他心口上,半眯了眼眸,冷冷的應了一聲,帶著自己的人縱馬不如城中。
慢慢垂了眼,日趕夜趕,終是晚了一步。
當夜,城中歡歌載舞,眾官兵盡情吃喝玩樂。
一個黑色身影潛行在黑夜中,如鬼魅一般向沈參將所在寢室靠近,熟悉的從房簷上翻下,伏在窗外,往裡張望。
喝得半醉的沈參將已脫去鎧甲,換上家中所穿的短袍,恢復女人打扮。
坐在床緣上,看著幾個官兵綁了個周身是傷的少年進來,少年頭髮散亂,面上帶血,卻掩不住絕色的容顏,竟是五年前被那幫小孩欺負的釋畫。
帶頭的軍官將釋畫往前一推,釋畫用力一掙,但身上有傷,加上年紀又小,終被他一把推跌在沈參將床邊,抬了頭,眼裡佈滿血絲,怒瞪著身後推他之人,噴出的火像是要將人活活燒死。
軍官全不理會,朝著坐在床邊的沈參將曖昧一笑,“這小子年紀不大,手上功夫居然不弱,我們折了二十幾個兄弟才將他拿下,將軍好好享受。”
沈參將笑了笑,低頭,捏了釋畫的下巴,手指撫過他面頰肌膚,“果然絕色,再過兩年,不知會落得何等迷人。”
釋畫忙側臉要避,卻被她捏了個實在,轉不開臉,將嘴中血水吐向沈參將正向他靠近的臉,血水濺了她一臉。
軍官大驚,喝罵道:“大膽。”上前要踢釋畫。
沈參將攔下他,掏了絲帕出來擦臉上血跡,“你們下去吧。”
軍官得令,帶著手下出去了,單手帶上了門。
番外之奕風VS釋畫(二)
沈參將慢慢拭盡臉上血跡,手指撫弄著釋畫耳後肌膚,看著他耳廓慢慢變紅,笑道:“我還偏喜歡你這樣烈性子的。”
釋畫狠狠的瞪著她,幾乎咬碎了牙,眼中的仇恨幾欲將她的身體穿出幾個窟窿,緊閉著唇,一言不發。
沈參將用絲帕,擦去他臉上的沾上的血,漲紅的面頰越發的清新
哪裡還忍得住,雙手扣著他領口衣襟,用力兩邊一撕,露出他還在發育完全的單薄身體。
用上用力,將他丟上床,快速的撕扯著他的衣裳,哪消片刻,便將他一身舊衫撕得稀爛。
她雖是女人,但是武將出生,手上力氣也著實不小,這一系列動作做出來麻利輕鬆。
他年紀雖小,但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