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他們怎麼這麼快就在一起了?”她像遇到了一件超出她接受能力的大事件,一晚上在那屋子的空地不住地轉著,滿臉的接受不能。
許橈陽半躺在床上,眼神瞄著她,一臉處變不驚地,回答的慢條斯理,“不奇怪,我早就看出來,那孫子對那個秦雨浠動了凡心。”“你早看出來了?”可兒差點跳起腳來,眼睛瞪圓了,“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你怎麼看出來的?怎麼你從來沒有和我說過?”
許橈陽側著頭,眯著眼向她招招手。“你上床來,我告訴你。”可兒不疑有它,一咕嚕爬上了床,興奮無比地催促:“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我怎麼沒聽你說過?許橈陽,你竟然不告訴我,你——”
她下句話還沒完整說完,許橈陽已經伸手就把她扯了過去,拿嘴就封住了她。一個晚上了,她腦子裡裝的就是這件事,像注了嗎啡般地興奮雀躍,完全看不明白狀況,擺明了他在這邊蓄勢以待,小帳篷早已經支的人困馬乏。她那張小臉還在那兒糾結別人的事,完全把他排出了思維之外。嫩紅色的雪紡吊帶小睡衣,不穿還好,這會兒穿著,線條輪廓若隱若現,胸前凸起的兩點紅櫻桃,將他撩撥的血流加速。
她沒放開那件事,伸手想要撥開他,執著地問:“你說啊!你什麼時候看出來的?”“尊皇那一次。”他敷衍了一句,唇齒與她拉開的距離只夠說完這句,就沒放鬆地再進去燒殺搶掠一番,上上下下搜刮乾淨。
她再去推他。還是沒放過那個問題。“你怎麼看出來的?”“直覺。”他不想回答她的問題了,索性直接用兩手握住她的兩頰,將她的嘴巴狠狠掐住,用嘴唇封住,用舌尖封死,這個時候不適合說話,多一句都是浪費時間,煞風景。
她被他親了一會兒,第一次沒有意亂情迷,眼睛睜的清醒雪亮,思維繞著前面的話題動都不動。等他的嘴唇一離開,她換了口氣,話題即刻就跳了出來。“你不是說,慕浩東挺花心麼?他是不是認真的?”
他隔著睡衣,饒有興趣地親著她胸前的兩點。上好的雪紡面料,貼在他的唇邊,風情別樣,觸覺不同,心頭更加癢癢。“應該是吧!”他回答的心不在焉地。
“這個孩子怎麼辦?”她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眼睛睜的更大了,神色更茫然了。他的挑逗沒有起到一點作用,她的神思仍在一千里以外魂遊著。“是留下呢還是打下去?他們會結婚麼?”她微微嘆了口氣,“你不是說韋俊長的很帥麼?真可惜了。不過,”她說的興致勃勃的,“慕浩東長的也不錯。”
他嘴唇吐出了那顆紅櫻桃,抬起了頭,皺著眉頭很有意見地瞅著她,“寧可兒,你躺在我的身體底下,去磨嘰別的男人長的不錯,還一磨嘰就是兩個,你是不是恨不得自己就是秦雨浠,可以左擁右抱的?”
她撲哧笑出了聲,頭頂的男人竟然是一臉的情緒,像個吃醋的小男生,模樣簡直可愛的不行。她忍不住了,笑的快上不過氣了。“許橈陽。”她兩腿靈巧地纏上他的腰,摟著他的脖子,在他下巴底下笑的打跌,“你傻不傻啊你?”她一邊笑,一邊安撫地去親他,討好地去親他,“在我心目中,天底下最帥的就是許橈陽,沒有人比許橈陽還帥的。”
他眯起眼,低頭衝她咬牙,“有個這麼帥的男人在你身上,忙活半天了,你在那心猿意馬,不配合不說,腦子裡全在意淫著別人床上那點事,你讓我很沒有成就感。”他拍拍她的屁/股。“專心點啊!”
她笑的滿臉充血,滿臉的紅光飛射。他看著她的模樣,他也想笑,但是,硬憋著,他沒讓自己笑出來,伸手曖昧地探向她底。褲的地方,同時,他俯身下來貼著她的唇角哼哼哼地:“乾淨了沒?”
她把臉側向一邊,臉色更紅,紅光立即漫了一床。“嗯。”她應了一聲,隨即,摟住他的脖子。她在那揉蹭了幾下,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