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兒妹妹一生清苦,好不容易見得她墨哥哥,卻是落得如此下場,真是。。。嗚嗚!”說到此,秦素蘭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而一旁鳳家姐妹兩人,齊齊上前一步,將其抱在懷中,肩膀一陣抽動,竟是一齊哭了起來。
見此情形,鳳連天與鳳婉兒對視一眼,皆是無奈搖頭嘆息!
。。。。。。
夏京皇城天牢之中,無數年來,朝代更迭,但夏京卻是無數王朝的燕京所在,這處天牢,也是一直延續了下來!
而無數年來,死在其中的犯人,更是不計其數,久而久之,這天牢之中,便有一股陰寒之氣!
所有在天牢當值的人,據說從未有超過三年的,但凡超過三年之人,不是在三年後便得了一種名叫寒骨病的惡疾,渾身散發寒氣,體表凝結寒霜而死,便是在三年之中發瘋,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在這數十年中,這種情形,更是愈發明顯。
而凡是被關入天牢的罪犯人,不管之前所犯何罪,亦或是修為高深的武者,皆再也沒有出現過。
所以,九層天牢,再也無人敢踏入三層以下,三年來,除了一層,更是鮮少有人踏入下一層,這也使得天牢,成為了夏京之人,談之色變的死亡禁地!
而王墨被關押之處,正是天牢一層一處單獨的牢房之中,不過,雖說是單間,但情形卻是差不多。
只見王墨渾身只留下一件短褲,被高高吊起與房頂,一身鮮血淋漓,滿是鞭痕,頭顱深深低下,可見之前受到了何種待遇。
房間之中,或坐或站七人在其中,正有一人拿著一條通體銀色,但卻沾滿血跡的長鞭,一下下的向仿似失去知覺的王墨身上招呼過去,周圍被銀鞭帶起嗚嗚風聲,加上此情此景,好不嚇人。
“啪啪啪!”
那鞭打王墨之人,不是他人,正是李乘風,其手中銀邊,卻是一種特製刑鞭,其內有特殊毒素,鞭打到人身上之時,不僅可以將犯人皮肉粘下一層,更是可以透過毒素,注入到犯人體內,將其痛感擴大數十倍。
李乘風收斂元氣,用鞭把捅了捅王墨肋下,見其毫無動靜,這才向一旁端坐兩人道:“堂主、夏尊者,這小雜種暈過去了!”
李霸天看著身形悽慘無比的王墨,心下暢快無比,嘴角劃出一抹森冷笑意道:“別弄死了,給他上點好藥,救醒他!”說完,便從指環中取出一個玉瓶,丟給了李乘風。
清淡的話語飄出,周圍之人除了夏明方,皆是齊齊打了一個冷戰,其言下之意,卻是將王墨救醒,接著再刑訊逼問罷了。
不過,眾人也是見過世面之人,雖然李霸天狠毒,但也說的過去,畢竟王墨殺了他兩個兒子,更使得他在夏京臉面大失,換做誰,此時的心情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李乘風趕忙將玉瓶接住,開啟瓶塞,頓時一股濃郁的藥香飄滿整個牢房,輕輕從中倒出一粒靈丹,從其上所散發的元氣波動,赫然是一粒二階靈丹。
見此,李乘風嘴角一陣抽搐,頗有些肉痛的捏住丹藥,將王墨嘴角扣開,塞入其中。
那丹藥入口即化,只是盞茶功夫,便見昏厥中的王墨一聲痛苦呻吟,捻轉醒來。
“呃,唔~!”王墨努力的睜開眼皮,但流淌的鮮血,早已將其視線模糊,只能透過血痂依稀看到外面的情形。
“啪!”
李乘風上前一步,粗暴的再次狠命一抽,仿似發洩一般,只見一聲鈍響,又是一片血跡飛濺而出,使得王墨再次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小雜種,說是不說?”李乘風面色猙獰的對其咆哮道。
而王墨,卻仿似沒有聽到一般,連看都沒有看其一眼,只是呼呼喘著粗氣!如此傷勢,也就是王墨身體強悍,遠超常人,換做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