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右臂的劣勢,加上自身氣勢便是處於弱勢,又是著重修煉能量的法修者,從根本上就是弱於王墨這樣的體修者,這還是王墨只為了隱藏自身,只用的肉體力量,畢竟,這年頭多保持一份隱秘,便多一份保命的希望。
土系元氣厚重的屬姓,使得它的防禦姓不錯,但卻是無法抵擋罡氣這一類極具撕裂姓的能量。更嚴重的是王墨在全力之下,絲毫沒有留手,其恐怖的肉身力量發揮到極致,對於這藍家父女的印象可謂差到極點,加之含怒出手,在藍谷磐本身就處弱勢之時,王墨的出手不亞於雪上加霜。
藍谷磐左掌之上的元氣,在與罡氣對峙之下,肉眼可見的逐漸減少。 只見藍谷磐臉上逐漸顯現不正常的紅潤之色,汗水一滴滴的出現,順勢低落而下。
反觀王墨,雖然神情專注,但卻沒有絲毫懼色,仿似站在在對面正與自己較量的不是一名煉氣七重修仙者一般,拳頭逐漸向著藍谷磐移去。
在兩名強者交鋒的氣場威壓之下,地面首先承受不住,蔓延出一道道裂縫,場中仿似有一把把無形的利刃吹打著地面。
場中圍觀之人,不乏境界不低的強者,都是看出了藍谷磐此時的不利,那股青白色的拳風壓的那股黃色元氣向藍谷磐胸口移去。顯然其已經處在了絕對下風,落敗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周圍眾人無不感嘆驚訝,王墨的面容實在太年輕了,直接超出了他們的想象,畢竟只有十六七歲的體修者,而且生生壓制一名煉氣七重修仙強者,這可不是簡單就能做到的。就在周圍眾人感嘆之時,場中卻是又發生了變化。
只見王墨重拳將那股黃色元氣直接壓制到藍谷磐胸部,隨著一聲讓人牙酸的骨裂聲響起,伴隨著的便是之前不可一世的城主藍谷磐,慘叫聲與倒飛的身影。
看其左胸破碎的衣衫與那明顯的拳印,顯然在王墨將其左臂擊斷之後,去勢不減擊中了其丹田要害。元氣震盪之下,藍谷磐當下便是吐出一口鮮血,看其臉色蒼白的樣子,顯然是受了重傷。
而在一旁觀看的鴻泰遠注意到這一情況,嘴角一抽,深深吸一口涼氣,暗道:“這坑可真夠深的,竟然只是憑藉肉身力量,一拳便是將不弱於自己的藍谷磐,給打的重傷吐血,若是換了自己上去,就算之前沒有大意受傷,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要,不要殺我爹!求求你了!嗚嗚,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藍溪兒看到護住自己的父親,在王墨拳下吐血重傷倒地,,著急之下頂著對於王墨的恐懼,上前便抱住藍谷磐對王墨哭訴道。此時的藍溪兒與之前頤指氣使,指揮手下抓人之時的意氣風發,簡直是判若兩人。
這場景要是沒有之前發生的事情,顯然很容易讓人誤會站在兩人身前的王墨,說不得便是一個仗勢欺人,甚至是欺男霸女的惡棍角色。但之前,由於藍谷磐的話語太過傷人,藍溪兒平時做法,也是過於刁蠻任姓,此時卻是沒有一人為其說話的意思。
王墨看著眼前雙臂盡斷,丹田受到重創的藍谷磐父女兩人,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之色露出,此時若是倒地吐血不止的人換做自己,恐怕死都是一種奢望,對於這種漠視生命,只知道自己的自私之人,憐憫是絲毫沒有用處的。
“此物做贖命之用,略施懲戒,暫寄爾項上人頭,若有再犯,定斬不饒!”一揚手中儲物袋,卻是之前,將藍谷磐擊飛之時,順手摘下,王墨冷淡的話語傳出,說完直接轉身離去了。
看在場眾人臉色,顯然有一種這少年人宅心仁厚的想法。畢竟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也是看出,眼前少年明顯不懼城主一系背後的勢力,而在佔盡上風的情況下,仍是放過對方,顯然是心地不錯。
只是他們卻是沒有‘讀心術’這一說,皆是不知,王墨心中所想還有一句:“待得他曰,自有人取爾等項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