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溪兒只是來找這個欺負我的賤民,怎麼會拆了酒樓呢?”藍溪兒趕緊將事情解釋清楚,刁蠻任姓如她也是不敢應下這檔子事的,鴻泰遠可是這濟陽城中幾個她惹不起的存在之一。
“呵呵,不是就好!那就帶人離開吧!”鴻泰遠自然不能跟個小娃多做糾纏,憑的是了身份,但人卻是不能讓其帶走的,不然他打算交好碧潮閣的打算可是要落空了。
“這,可是~”藍溪兒明顯沒料到鴻泰遠如此不給面子,只是強硬的話語卻不敢說出,她也看出了鴻泰遠是要保護王墨的。
不等藍溪兒說出下文,卻是被身後一聲暴喝打斷了話語:“鴻老兒,欺負我寶貝女兒的人,你最好交出來,不然~嘿嘿”這聲粗獷的聲音傳出,最後竟是語氣陰森起來。
而聽到這聲音的藍溪兒,當即面露驚喜之色,高呼道:“爹爹!”這聲喊,卻如小孩受了欺負,見到自家大人給自己討回公道一般,道盡了心中酸楚。
她所帶來的眾護衛,本身懾於鴻泰遠的威勢,此時聽到自家大人聲音,自然也是齊齊鬆了口氣。
只見隨著聲音到來的藍谷磐,來到眾人近前,先是給了女兒一個安心的眼色,掃視一眼王墨,便是與鴻泰遠對視起來:“鴻老兒你是越老越回去了,難道,此子是你的什麼親戚或是你的私生子不成?值得你這樣保他?”說道最後竟是哈哈大笑起來。
對於眼前的老對頭,他的語氣可是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更何況這次竟然有人敢當街打自己女兒的耳光,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之前剛剛送走了客人,聽到屬下彙報便是匆匆趕來。
鴻泰遠臉色難看的盯視著藍谷磐,對方一口一個老兒,還說王墨是他的私生子,分明是不將他放在眼裡,若是自己沒有什麼表示,那還不是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今天說不得便是要與對方做過一場了,只要說出自己是為交好碧潮宗,想必總部也不會過於懲罰吧?
想到此處的鴻泰遠,元穴內的元氣迅速運轉,衣袍獵拼著事後被總部責罰,獵作響,“藍城主~”剛要說些場面話,與藍谷磐做過一場的鴻泰遠,還沒說完便是被身邊一道淡漠的聲音攔住。
只見王墨輕輕上前一步,站在兩人中間向藍谷磐道:“此女是你的女兒吧?”伸手指向在其身邊,向他露出怨毒神色的藍溪兒。
在藍谷磐話語間辱及自己之時,在心中便是將其劃到了必死之列,感到鴻泰遠要出手之際,便是將他攔下,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解決為好,平白欠下人情的事情可是做不得的,更何況自己心中也是有了打算。
藍谷磐看到王墨所為,想起之前聽下人們彙報女兒回到府中之時,臉色紅腫不堪狼狽的樣子,便是臉色猙獰道:“小雜種,你莫不是以為,有鴻老兒給你撐腰,便是可以在這濟陽城中橫行不成?”
說話間便是伸出右手向王墨肩膀抓來,看其手掌之上閃爍的濃郁土黃色光芒顯然也是存了,先將王墨廢掉的意思。
王墨見對方行為,自然是手下毫不留情,肩膀微動間右手便是握拳向其手對碰而去。
藍谷磐見對方敢於與自己對撞,而且絲毫沒有運轉元氣的樣子,再看王墨年輕的面龐,想來是初入世間遊歷的雛,嘴角露出一抹猙獰殘忍的笑容。仿似看到對方在自己一抓之下,手臂骨肉筋折,痛呼慘叫的樣子。
“不可!”
鴻泰遠見王墨動作,再看藍谷磐的猙獰,空中大喝道。他怎麼也想不到,這疑似宗門弟子的年輕人,竟然如此託大,竟是要與煉氣後層七重的藍谷磐硬碰硬,即便藍谷磐是修仙者,不休肉身,也不是他一個小青年能夠阻擋的,當下便是要出聲阻止,只是他倉促間卻是說晚了。
只聽場中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接著便是一聲慘叫,那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