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被揭去後,快鬥一眼便看見了正躺在床上睡著的青子,他快步走過去坐在了青子的床邊。這兩天他一直在擔心,擔心青子會出什麼事。還好,她現在看起來沒什麼事。在他仔細端詳青子時,青子睜開了眼睛,她漂亮的眼睛氤氳著溼潤的水汽看起來像是哭過。
“快鬥!”青子看見快鬥驚喜叫著快斗的名字撲進了快斗的懷裡,淚珠從眼睛滾落。她畢竟只是個未成年的少女,遇到這樣的事當然會害怕。
快鬥輕撫著青子柔軟的黑髮,任由她的淚水打溼他的白襯衫。他清澈的藍眼睛有著絲絲心疼,還有著一些愧疚,他認為青子被軟禁到這裡都是因為他。
“青子,他們沒對你做什麼吧!”快鬥輕聲問,他依舊不放心。
“他們好像給我打了一針什麼東西。”青子擦去自己的眼淚想起了那日脖子上一陣冰涼的刺痛感。
“打針?”快斗的瞳孔驟然一縮,他感覺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十分清楚,這組織的實驗室絕不只是用來研究人如何永生,各種各樣的藥劑也出自那裡,誰能知道那一針會帶來什麼呢?
就在這時青子的眉毛狠狠的皺了起來,捂住自己的心口痛苦的蜷縮成一團。她緊咬著牙,臉色因痛苦而蒼白,豆大的汗珠不斷沿著光潔的額頭滑落,痛苦的尖叫聲從她口中溢位。
“青子,你怎麼了!青子。”快鬥看著青子痛苦的表情心狠狠的揪了起來,那一聲聲痛苦的尖叫讓他的心猶如針刺。
青子感覺自己的心臟被無數的螞蟻啃噬著,一會兒像是幾百度的高溫煎煮,一會兒又像是掉進了冰窟中,這種痛苦折磨的她快要瘋掉。她的身體在床上翻滾著,四肢時不時碰到鐵製的床柱上,堅硬的鐵器劃破了面板,鮮血直流。而她,渾然不覺。
“青子,青子!”快鬥呼喊著青子的名字,費盡了所有力氣終於把青子緊緊的抱在懷裡。青子依舊在掙扎著,神色扭曲,臉色更加蒼白。
“你們對她做了什麼?”快鬥把目光移向了poppy,眼裡是滿滿的的怒火,還有,恨。雖然離他不近但poppy還是深刻的感覺到那恨意。
‘這就是心愛的人被傷害的感覺吧!’她想。
“這是組織研究出的一種藥,每天都要打短暫解藥針才行。如果一天不打,就會…”
poppy說著語氣平和,眼神漠然,似乎眼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你們是想徹底控制我吧!我會任由你們安排的,請給她解藥好嗎?”快鬥看著青子越來越蒼白的臉,語氣近乎懇求。
“給她打解藥針。”poppy命令身旁一個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語氣竟微微透出一些急切,但快鬥沒有注意到這些,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青子身上。
那研究人員點了點頭,從白瓷托盤上拿了一個裝滿透明藥劑的針管走了過去。隨著那透明液體的注入,青子慢慢的安靜了下來,剛才僵直的身體變得柔軟。她閉上眼睛在快斗的懷裡睡著了,只是眉毛依舊皺著,臉色蒼白。
快鬥輕輕拂去青子額上的汗珠,眼中滿是心疼。
“對不起,青子,都是因為我。”他如同自語般說道,聲音極輕。
“潘多拉先生我們該走了。”poppy清冷的聲音響起,快鬥點了點頭把青子小心的放置在床上走到了poppy面前。
“poppy這個名字很適合我,不是嗎?我就是那樣的女子。”poppy看著快鬥說,嘴角有著微微的笑意。
“或許吧!但,我依舊堅持我昨日對你的評價。”快斗的神色平靜了下來,他看了poppy一眼,poppy手下的一個黑衣男人用黑紗把快斗的眼睛蒙了起來。
poppy微微愣了一下後命那個黑衣男人帶快鬥離開這個房間,黑衣男人點了點頭帶快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