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想要什麼都不付出就得到一切,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是文少卿三歲時就明白的道理!
“按照將軍說的,在下登上那至高之位,能坐幾天還不是全憑將軍高一句話的事。”
“文公子此話何意?”
從沈璃的方向看過去,能清晰看見雲嘯天背在身後的手青筋暴起。
心中不免為文少卿捏了一把汗,那掛在門上的一把鎖,在雲嘯天眼裡形同虛設。
就這麼一拳頭下去,文少卿那小身板都得拍成肉泥兒。
奈何文少卿彷彿察覺不到雲嘯天眼裡閃過的殺意般,理了理衣袖,不怕死的繼續說道。
“卸磨殺驢唄,在下能有什麼意思,只不過沒想到將軍的胃口如此之大,不知道端王殿下可曾知曉?”
雲嘯天心中隱藏許久的心思,就這麼被文少卿明目張膽的說出來,再也忍不住,衝著文少卿的臉一拳頭砸了過去,木質的牢門從中間斷成兩節。
突如其來的攻擊嚇的文少卿臉都白了,連連後退,差點跌倒在地。
“借用文公子剛才的話,沒有證據的事情別亂說,文公子慎言。”
驚魂未定的文少卿看著雲嘯天淡定收回手,不住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是不是亂說將軍心中有數,至於將軍的提議,在下不感興趣。”
“文少卿,文丞相謀劃了十幾年,落在你嘴裡就是輕飄飄一句不感興趣,你對的他嗎?”
聽見雲嘯天提起文丞相,痛苦在文少卿臉上一閃而過。
“祖父深知我愛好山水,對權利的鬥爭實在是厭煩至極,他老人家會理解我的。”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勉強。”
“慢走不送!”
雲嘯天轉身,即將離去的剎那再次出聲。
“如果哪天文公子改變主意了,隨時可以通知我。”
“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文少卿說的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雲嘯天回頭深深看了一眼牢中的白衣少年,拂袖離去。
空氣重新安靜下來,文少卿踉蹌幾步,無力的跌坐在木板床上。
直到腳步聲在耳邊消失,抬眸望向沈璃的方向。
“姑娘,藏了這麼久,人已經走了,何不現身一見?”
沈璃有些猶豫,她不清楚文少卿是真的發現了她還是在詐她。
身旁的高原伸手指了指文少卿,挑了挑眉。
沈璃指了指自己,用眼神詢問是不是讓她出去的意思。
高原忙點頭,他在這個人身上沒有察覺到惡意,反正來都來了,見見也不吃虧。
既然如此,沈璃不再隱藏,大步走了出去。
“文公子果然不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