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壁畫的活兒,活兒都結束一個月了,可尾款到現在還沒結清。
這話說了一半,後一半是他竟然以這個做要挾,暗示我陪他上床、做他情婦。
我cao他祖宗十八代,姐雖然看起來不純情,可卻一直都沒做過不純情的事,唐小逸除外!
想到前天下午他以還款為藉口將我堵在校門口,又死皮賴臉拉我上車的情景,我就噁心想吐。
週週說,一葛優範偉的結合體,愣裝純情小男生吃嫩草!
我呸——
我也不是沒遇到過藉由接活打我們主意的人,可這周富貴不是一般人,跟周雨澤他們也不是一檔次上的,我說的是人品,不懂情趣,只想□,說不來理,講不通話。他就一土財主摸樣,仗著手裡有幾個臭錢,就想方設法地把你弄上床,纏、粘、賴、霸無所不用!
甚至放言,要拿下我和週週做她的情人!
真是癩蛤蟆吃天鵝——白日做夢。
週週雖有功夫底子,但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是這裡的開發商,黑道白道都有些勢力,我和週週不敢硬碰,只能軟躲。
童謠倒是能幫上忙,可他才因打架被老頭關禁閉,不想再給他添麻煩!
至於唐小逸,我認為我和他的關係還沒到那種他可以為我去得罪周富貴的地步
也許他並不將周富貴放在眼中,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也不想自作多情!
“就這事?”程俊似乎有些不甚滿意我的答案。
唐小逸也不知為何,臉瞬間冷了下來。
“嗯——”我點頭,拽著他的胳膊搖晃著,“俊哥哥,那是我的辛苦所得!你也知道牆繪這活多辛苦,說好聽點兒是藝術,說白了就是個刷牆的!不比油漆工輕鬆到哪去?我和週週整整幹了一個月,手都酸了!可他硬是拖著尾款不結!現在新聞上都說,個人或者集團不能以各種名義拖欠民工的錢”
錢倒是小事,也不多!五千大洋,可他總三天兩頭地到學校糾纏我和週週,鬧大了,我們臉不好看,還影響接活兒、上課!
萬一拿不到畢業證,我們真是虧大發了。
程俊現在是我乾哥,不是外人,古代結義金蘭,講究的就是一個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妹妹有困難,兄長理應竭盡全力幫忙!
咱一向是實誠的孩子,不能只說不做。
再加上色色那層關係,所以我覺得這事應該要麻煩他一下!
程俊一臉無畏一口應下,“這是包哥身上了!”
“謝謝哥哥!”我立馬狗腿地說道。
“還有多少尾款未結?”
我扭頭伸出五個手指,“五千!”
錢真不多!只要他不繼續糾纏,送給他都成——
這話不好跟程俊說。
“就這點錢,把你難為成這樣?”
我怒,噌地一下站了起來,“這點錢對你們來說不算什麼?可這是我和週週的血汗錢,憑什麼他賴著不給?”
“好好好,我的祖宗,別咋呼了!你說他是誰?明個我給你要回來還不成麼!”程俊拽著我的胳膊拉著我坐回沙發。
“他叫李富貴!錦繡房地產的老闆!”提起這個名字,我眉頭都蹙緊了,真是噁心。
“是他!”程俊聽了這名,也眉頭一蹙。
“哥哥,你認識?”不會難度太大,連他都覺得棘手吧!
“妹兒,他是不是糾纏你了?”
程俊都是玩兒大的人,既然他聽過李富貴的名兒,自然知道李富貴是什麼人。
既然清楚底細,便沒什麼好隱瞞的!
“嗯!”我點頭,“他勢力太大,我和週週不敢得罪他!尾款也不敢向他討,可他還總是三天兩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