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白雪花立即反應過來,本能隨手抓起書本,狠狠向著楚銘扔去。
“書——”顏清紗輕緩得託著長低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語文書本在空中做著拋物線的運動,然後飛出了教室外面。
“啊我拿錯了,我本來要拿楚銘的書本的……”不等白雪花解釋,顏清紗已經朝外面走去了:“我知道。”
“楚銘!你個魂淡,都是你害的!”看著全校最讓人看得舒心最冷酷帥氣的“男生”,且又是自己想要完成任務的目標,就這樣冷漠的走了,自己的那裡又被楚銘給摸去了,白雪花想死的心都有了。
從小到大,這個地方即使是自己都很少觸控,而現在卻被人給摸去了,更加可惡的是,居然還是個男人!
“花花,楚銘跟林清這兩個小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有這時間還不如來給我補習呢。”之前那一幕早已落在潘輝江眼內,心甚不悅。
白雪花可是他的未婚妻,自小就由父輩決定了的娃娃親。而潘輝江自然也非常喜歡著白雪花,世界級的校花啊,家世顯赫,能將這種妞泡到手那是多麼驕傲的事?
只不過礙於白雪花有些對他不感冒,還沒正式公開這件事,所以三杉高中的學生只有少部分人知道潘輝江在追求白雪花,卻並不知道白雪花就是他的未婚妻。
也因此沒人敢動白雪花一根汗毛,畢竟潘輝江的父親可是動一動手指就能讓整個東海市抖一抖的人物,誰會去招惹這顆煞星?
“你的成績還不錯,高考完全沒問題,用不著我補習。”白雪花怒氣衝衝的說完,轉身走了兩步,忽然回身又道:“還有,別叫我花花,你沒有資格這麼叫我!”憤憤得也往教室外去了。
“該死!”潘輝江用拳頭狠狠砸了下課桌,頓時桌面出現了幾條裂縫。
“啊疼疼疼……”
“怎麼了潘哥,看你心情不怎麼好啊。”與他臭味相投的伍源中走了上來,從衣兜中掏出兩根黃鶴,遞給了他一根。
潘輝江揉了揉生疼的拳頭,接過煙點上了火道:“剛才你不也看到了。”
“你說林清?”伍源中也點上煙,長長吐了口雲霧:“這小子高傲的很,還冷淡的讓人打寒顫。——要不叫幾個人去路上堵他一堵?讓他別再跟班長接觸了?”
潘輝江氣得沒翻白眼:“你眼沒瞎吧,林清對白雪花根本就不感冒好不好?”
“那不是更好,省得動手了。”伍源中輕鬆的笑了笑。
潘輝江踹了他一腳:“麻痺的,我說你眼真瞎了不成?剛才楚銘那小子當眾調戲了白雪花,連我都沒碰過白雪花的胸部,居然被他給摸去了,這口氣怎麼讓我咽得下?”
伍源中躲開他的腳,聳肩道:“行了,這事交給我去辦吧。”輕鬆說完,伍源中將最後一口煙抽完,從窗戶外扔了出去。
“嗯。明天晚上我還有重要事情,得先去準備準備,下節體育課我就不去了,你看著辦吧。”說罷,潘輝江便向教室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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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要是再進一步呢
校醫務室,安靜的3號病房內。
砰!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白雪花破門而入,俏臉氣鼓鼓的,走入病房後,直接坐在離窗戶很近的空椅子上,雙手交叉平方在桌面,腦袋斜靠在胳膊上,兩隻水汪汪的眼珠子盯著窗外看。
病房內只有一個白雪珠,因為她的身子骨天生比較虛弱,即使來學校上學,也幾乎都是在校醫室度過,很少有人看到過她。就是因為她有一種病態的黛玉之美,所以才有了三杉高中最神秘的校花之稱。
一般情況下,也只有白雪花下課後來找她,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