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走開……你走開……走開……」沈正陽被他壓得大氣都要喘不過,口裡卻仍不斷的高呼著。他不再喊他爺,他是野獸、是妖魔鬼怪,他不是那個同他一塊兒讀書練劍的爺,不是那個因為自己給做的衣服而欣喜的爺,他不認得他……
聽得他竟是這般不耐他、厭惡他,蘇斐言已是心寒如冰,但他的身體卻沸沸然如煮滾的開水,只能由著蒸氣往上冒,一隻手肘撐起自己的上半身,腰部以下卻密密實實地壓制住他,大掌老實不客氣的捏起那耀眼處。
他瞧著他的臉,看見他眼裡的淚……
是的,這番,他不僅屈辱了他,也屈辱了自己對他的一片心意……
然慾火焚燒了他的身體,他已經停不下來,回不了岸……
「別抗拒,沒有女人不愛我這手段兒。更何況是個男人,你就好好享受吧,我會好好疼愛你的。」蘇定風強自按捺下心中對他的疼惜,大掌邪佞的捏擰著,他定要他折服在他高超的技術下。
現在不去想情、不再求愛,只要一晌貪歡。
沈正陽早已停止了掙扎。這個男人殺巨蛇、屠猛虎皆易如反掌,手無縛雞之力的他,連半分也撼他不得,他只當自個兒的心死掉了,當身子麻痺了。就當自己對他的妄想之情的報應吧。
不看他空洞的眼,蘇定風顫抖的低下頭,含住了那處,狠狠地吸吮起來。
「爺……正陽求您……求您別這樣……」當他含住的那一刻,沈正陽的心口競竄起一股騷麻的感覺,身子劇烈震動了起來,他被他放肆的舉動嚇壞了,也對體內隱隱泛起來的陌生快感給嚇壞了。
「你會求我,但將不是求我停下來。」察覺到他的反應,蘇斐言輕輕移動下半身,自他身上移開,但是頭、手卻更加狂妄的侵佔著他,持續舔弄、捏彈著。
沈正陽的掙扎卻換來他更加狂猛地進犯,他知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化了,難以言語的快感和強烈的羞愧在心頭兩相激盪,而前者顯然有凌駕後者的能力,在自己的身體與意志徹底淪陷之前,他驚恐的喊出最後的掙扎——
「不,不要!」
但蘇斐言打定主意要逼瘋他似的,大手離開留戀的紅蕾,轉而往下探去,旋而翻開他的下襬,大掌一扯,粗魯的扯下他最後的屏障,沈正陽的一切就這樣展現在自己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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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別看啊……啊——」
沈正陽尖叫起來,最私密處承受著男人最炙熱的凝視,他羞愧的想屈起雙腿,但他不讓,兩雙掰開他雙膝的大掌牢牢地按得他半分動彈不得。
他直以為這便是最大的折磨,卻未料他按住他膝頭的大掌開始蠢蠢欲動,一寸寸地往上爬去,緩緩伸入他的大腿內側,恣意的撫刮起來。
「不要……不要……」他哭喊著,再也忍不住了,自己不想這樣沒用的哭叫,但是他除了哭叫還能做什麼,雙腿因他的撫觸而持續顫抖起來,像在抗拒,也像在要求更多的愛撫,但他無法分辨這兩者的差異,羞恥與歡娛的雙重感覺持續夾殺著他。
晶瑩剔透的汗珠自毛細孔滲出,沈正陽的身子因劇烈的掙扎而泛著紅暈,構成一幅絕豔春色,蘇斐言瞧著猛一喘氣,大口一張,舔起了汗滴,同一時間,大手愈往上,附上他顫抖的男性,緩緩的撫弄著火熱的激|情。
「住手啊!」
突拔得尖叫劃破寂靜的夜色,卻驅不走男性狂妄的佔有慾,反而挑起蘇斐言心中更深沈的慾念,另一隻手索性手往沈正陽身後探去,直往那天堂裡搗去。
「啊……」沈正陽掙扎著,身體因蘇斐言突然的動作僵硬了起來。那羞人的地方……這羞人的一切……他已然被推入絕望的深淵,身子與心靈墜入了萬劫不復的煉獄裡。
蘇斐言的動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