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就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的回去,把老爺的保鏢都叫來了,蘇小姐,您還是跟我們回去吧。”
歌行氣得七竅生煙,先是說自己殘疾,然後又派人來打算暴力威脅自己,但眼下人多勢眾,還是不要硬碰硬,只好把傘當作柺杖,一蹦一蹦的在眾人的注目禮中往門外去。
舒瑤滿臉震驚的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覺得腦海中一團亂麻,這個李公館的管家跟蘇歌行的交談來看,應該是非常熟悉的兩人,那麼他們又是什麼樣的關係?她難道住在承義的家裡?……事情果然比想象中的複雜……
歌行坐進管家派來的車時,發現副駕駛上的正是那隻死魚,用傘敲了敲他的頭說道:“你才腿斷了呢!你全小區都腿斷了!”
“你跟我一個小區。”死魚微微偏了偏頭說道。
“你……”歌行剛想發怒,發現車窗外一輛路過的車停了下來,等車窗落下,才發現竟然是唐森。
“行兒,你到哪裡去?”唐森問道,完全忽視副駕駛位置上面的人。
“我隔壁!”還沒有等歌行答話,承義就回了一句,“孫師傅,開車。”
絕塵而去……
歌行得到了家裡所有傭人的看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哪個病重患者出院了,歌行倒覺得自己這腳受傷受的挺是時候的,都不用像死魚一樣在烈日下參加軍訓,想到這裡,自己半躺在床上得意的笑了。
但這樣愜意的日子沒超過三天,一位不速之客,毅然打斷了這段難有的平靜。
歌行吊著腿,翻著雜誌,隨著音樂顛呀顛的好不快活。“皇上,尚書大人求見,您見還是不見啊?哎呀,皇上,求您了,您見一下唄……”
歌行翻了半天,終於翻出了手機,看見了一個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下接了起來。
“喂,您好。”
“請問是蘇歌行蘇小姐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似曾相識的中年男子的聲音。
“是……我……您,您哪位?”歌行不覺得自己在這個江寧有什麼中年男子的朋友。
“是你就好,找到了,我是你母親的師兄,唐泰宇,你還記得吧?我們見過面,在彼岸花的新品釋出會上……”
歌行立刻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不顧腳痛,面帶微笑的說道:“我記得您的,您好……”
“我聽小森說和你在一個學校,改天我來看看你。”
“不不,唐叔叔,我應該是去拜訪您才對,我還有事找您呢,這幾天……”
“這幾天我太忙了,今天去見見老朋友,改天你和小森一起回家吃飯……”
歌行頹敗的坐在床上,承義路過房間看見她那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忍不住逗她道:“怎麼,腿殘疾了,腦子也殘了?”
歌行像個幽靈一般的輕輕轉過頭來,望他,然後又幽幽的轉回去,突然間怒瞪他道:“卑鄙!”
承義聳聳肩,他現在常常晚上會回來睡覺,每天去折磨諷刺下行動不利索的歌行,成了軍訓後最大的樂趣,況且她現在腿腳不利索,也不能對自己怎麼樣。看見歌行的樣子,無能為力的聳聳肩。
“少爺,老爺讓您下去見客。”鄧管家對站在歌行門口的承義說道。
“我不去!”承義懶懶的說道。
“是老爺的一個老朋友了,特地回國了,您估計得見一下了。”
“誰呀?”
“一位唐先生。”
歌行的手在暗中抖了一抖,安慰自己:這貨不是他,這貨不是他……
“哦,我又不認識。”承義嘟囔了一句,卻還是下樓去了。
歌行一看兩人下去了,二話不說,用被子將自己的頭裹上。心裡暗暗說道:不會這麼巧不會這麼巧。
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