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心型腰帶,銀色的小皮鞋。歌行的妝化的恰到好處,略微粉色的眼影,清新不做作,頭髮上層簡單的用蝴蝶髮卡束了起來,銀色的髮箍,微微卷起的髮梢,顯得十分調皮可愛。尉遲晃了晃神,笑著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歌行。
歌行警惕的問道:“幹嘛幹嘛?”
“開啟看看。”
歌行狐疑道:“不會又是什麼古董吧,我開啟就碎了,然後……”
尉遲聽她這麼一說,差點沒有笑出聲,連忙開啟了綢帶,一條白金的項鍊,一顆雨滴型的墜子,十分精美的首飾,尉遲也不管歌行的吃驚的眼光,拉著她過來,就給她戴上了。歌行剛想說話,尉遲就一把拉起她的手,連拉帶拽的往門口走去。
黑子早就將車子停在了門口,看見兩人出來,拉開了後座的車門。
凌天大廈的門口車水馬龍,接應生很禮貌的幫著開車門,停車,有條不紊。
“一般這種全市的大型的活動,都會在這裡舉行,你今天呆在我身邊,看著就好。”歌行聽尉遲說完,心想,要不是給李承義送錢來,我才不跟你來呢。尉遲彷彿看清她想什麼,立即說道,“作為遲早要嫁給我的人,這種場合,以後是免不了的。”
歌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黑子站在尉遲的左後方,尉遲右手拉著歌行,乘電梯來到了二十樓。
電梯門剛剛開啟,閃光燈就響成了一片,歌行沒有像從前那樣用手擋著,距離上次因為夢想之星的選秀也沒有多長時間,怎麼恍若隔世呢?
“尉遲先生對您的這次競標有多少把握?聽說令尊也來到了江寧,是否意味著整個尉遲企業非要拿下它不可?”
“這次的競標會對您今後的事業上產生什麼樣的影響?您的規劃是怎麼樣呢?”
“您和梅笑寒小姐真的分手了嗎?您旗下的公司《兩生花》的女主角給了梅笑寒是否意味著變相的分手費?”
……
尉遲笑著對各個記者笑了笑,也不回答。
“蘇歌行小姐,您和唐森設計師是什麼樣的關係?他曾公開表示過對您的好感……”
“蘇小姐,您怎麼定義您和尉遲先生的關係,您覺得自己是第三者嗎?”
……
歌行顯然沒有想到自己也會被問問題,她當然不會知道,自從她上了夢想之星後,媒體早就把能挖到的關於她的過去都挖了出來。
尉遲也沒有想到這種場合會有這樣的問題,笑著摟過歌行,對著鏡頭道:“她是我的未婚妻,謝謝大家……”
歌行和周圍的媒體都愣住了,瞬間大家爆發出了又一輪的問題。但這些都隨著電梯門的開啟,注意力被分散了。
“張子文來了!”不知道哪個記者喊了一聲,不少記者離開了這個圈子,湧向了電梯門口,尉遲趕緊拉著歌行往座位那邊去。
歌行好奇問道:“梁曉,那個什麼子文是幹嘛的啊?”
尉遲笑著道:“不是因為他,舒瑤也不會住院。”
“卑鄙!”歌行哼了一聲,甩頭做了下來,卻有十分好奇,轉身看著這個被人群包圍著的男人。
由於記者過多的緣故,他的速度很慢。隱約能見到他,三十五歲光景的樣子,可能實際年齡還要大些,有錢人嘛喜歡保養。短寸平板頭,眉眼之間有著說不出的陰鬱,鷹鉤鼻倒是非常顯眼,長的不高,卻十分精神。他板著臉,像誰欠他錢似的,倒是他旁邊的女人笑靨如花,挽著他的左臂一路走來。
走近了才看清,這女人長的十分的嫵媚,笑起來的樣子十分迷人,眼睛彎彎的,從骨子裡面透著性感,約莫三十歲的模樣,穿著白色牡丹的旗袍,帶著翡翠鐲子,舉手投足之間盡顯貴氣。兩人的保鏢好不容易才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