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好不惹人注目。
這還不算,夏佔峰心中本就存有畏懼,此番縱然看出,血衣修為不過結丹初期,但肉身之前,遠超他所見,之前徒手硬撼法寶,便可看出一二。
寧元山胸口起伏不斷,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血衣,難掩其心中恐懼,要知道,他因為新近突破,有宗門支援,又是宗門內的天才人物,才被宗內長輩賜下兩件寶物,卻不想,初次對敵,一件無功而返,另一件防禦寶衣,縱然沒有被之前一擊抓破,卻也是讓他心血起伏不斷。
兩人互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驚駭,顯然血衣的強悍,超出兩人預料,但好在兩人修為皆與對方相同,聯手之下,斷然不會因此就退去。
要知道,若是兩人能將其拿下,不僅可以得到諸多寶物,還可以得到如許強的秘法,怎能不讓兩者動心?修仙一途,本就是富貴險中求,若是因為些許危險,便臨陣退縮,那他們還修的什麼法,求的什麼長生?
說來話長,兩人都屬老殲巨猾之輩,神識微一交流,便知對方心意,只要全力將血衣拿下,還怕王墨跑了不成?
打定主意下,夏佔峰張嘴吐出一把金色小錘,點指間便化作一柄碩大猶如磨盤的巨錘,與寧元山雙雙殺向血衣,夏佔峰知道,單從之前一擊來看,他們之中,任何一人,都不是血衣對手,只有聯手,才能奪得寶物。
反觀血衣,之前一擊無功而返,卻不退反進,依舊直挺挺向兩人殺來,好似就會這一種攻擊一般。
王墨看著血衣反應,嘴角一抽,深深望了一眼場中兩人一怪,不再多做停留,展開身形,迅疾向夏京城西奔去,此番有兩大宗師在夏京,他想做什麼,都無法成功,若非如此,他斷然不會放過,那些該死之人,縱然之後發生什麼,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此番,不是他不想御劍飛行離去,只因沒有祭煉過的法器,卻是無法做出有效的御器使用,他的墨蒼劍被李霸天所毀,儲物袋內一應之物,皆是被夏家之人奪走,此番卻是沒了可用法器。
好在,他此番突破,真氣化元,加之肉身強橫,兩相疊加下,比之前御劍飛行,卻是慢不了多少。
對於留下血衣,這也是王墨無奈之舉,雖然血衣是被湯鎮業所煉製的天鬼分身,但他卻是以元嬰期修士的角度來煉製,其神識本就強橫無比,斷不是現在的王墨能夠比擬。
加之,血衣乃是介乎生死之間的一種存在,本身生成之時,便帶有一絲靈智,乃是諸多怨氣、戾氣、血煞之氣,凝聚之物,但凡有靈智之物,不管它是何種存在,皆是嚮往自由。
而王墨因為有湯鎮業的禁制在手,縱然修為較低,但也能夠稍稍壓制其,不讓它反噬。
但也只是如此罷了,若是沒了王墨的控制,或者他處於弱勢,血衣便會毫不猶豫的將其吞噬。
在血衣這種存在眼裡,所有活物,皆是其血食,是用來增加力量的本源所在,這也與他乃是多種陰煞之氣凝聚而成有關。
好在,有兩大結丹宗師在場,王墨為了安全離去,不得不將其內禁制掐斷,任其發展。
在血衣眼中,能量越是濃厚的生靈,對其吸引力,便越大,所以,它顧不得吞噬身邊王墨,反而直撲兩大宗師。
若是能夠吞噬兩人,縱然不會使他突破現有境界,但也可以讓他更進一步,反觀王墨對其吸引力,便沒有那麼大了。
三大結丹強者大戰,那是何等威勢,縱然兩人看到王墨離去身影,但卻沒有一人敢於追擊,畢竟有血衣在,兩人實在是脫不開手。
若是兩人中有一人離去,他們今曰說不得,便會被血衣個個擊破,交手數十回合,兩人皆是看出此點。
但兩人絕不甘心,就此放任王墨離去,頓時兩聲長嘯傳出,聲傳數十里,縱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