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看著床上滿面蒼白,鬚髮盡皆粘連在臉上的美貌婦人,郎明坤眼中滿是痛苦之色,焦急的呼喊著。
但不論其如何呼喊,那婦人仍舊是一動不動,只是有著微弱的呼吸。
因為修煉之故,修士體內經脈極為重要,而婦人生子之時,所經之處又是重中之重,故而分娩之際,若是稍有差錯,便是修為大損,甚至於都有生命之憂。
此女不是她人,正是其妻梁婉兒
“對不起”
手掌緩緩拂過樑婉兒的臉頰,郎明坤目中堅定之色一閃,一手蠕動至其腹部,驀然間,一抹黃濛濛光暈升起。
但下一刻,卻驀然眼前一黑,便即什麼都不知道了。
與此同時,原本只有兩者的屋內,驀然血焰一閃,露出一道血青色身影,正是王墨無疑。
“差一點,又要不知耽擱多久了。”
王墨大鬆了一口氣,右手驀然一拂間,血焰閃過,血衣的身影便即顯現。
其甫一出現,周身血焰狂漲,猛然間將整個房屋盡數包裹,不露出絲毫氣息。
做完這些,王墨手腕一翻,光華閃動間,地上便多出了一個閃爍幽芒的陣盤,還有裝著慕容清的玉匣,也是一併被取出。
嗤嗤響動中,其上符篆揭開,慕容清略顯飄忽的元嬰便即閃了出來。
“你且看看,這小傢伙可符合。”
王墨雙目微眯,一指那床上昏死過去的婦人,確切的說,是指著其肚腹。
“陰煞入體,凡魂泯滅是我運氣好,還是這孩子時運差。”
慕容清身形一晃的落在那婦人鼓起的肚腹處,雙目中光華閃動,面泛喜意與惋惜之色道。
“看來,此婦人應該是懷孕期間被人所傷,才導致腹中胎兒受損,將其自身經脈也是堵住了。”
王墨搖首嘆息,修煉界中,這等事情每曰發生不知凡幾,自是洠в卸嗌偈奔淙ジ鋅��
只不過,發生在自己眼前,卻是難免唏噓。
“勞煩王兄出手,莫要讓慕容洠Я四蓋住!�
慕容清飄到那陣盤上方,向王墨略一點頭道。
“呵呵,仙子放心便是。”
王墨淡然一笑,自是應承下來,救治那昏死過去的婦人,不過一枚靈丹便可,自是費不了多少工夫。
他的神識何其龐大,略略一掃,便即發現,這婦人與那中年男子,不過是結丹初期罷了,縱然是這座府邸的最強者,也不過是結丹大圓滿之境。
想要察覺他的存在,實在是難如登天。
就在王墨注視下,慕容清雙手掐訣,驀然在自身元嬰各處連點,面上湧現出一股痛苦之色,其周身光華,更是猛然暴漲,盡數向下方陣盤湧入。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慕容清的元嬰已然淡薄無比,甚至於,可見其體內那顆血色光珠,最終只剩下一道灰色光影,正是其元神無疑。
“慕容去了。”
其元神向王墨略一點頭,便即裹挾著那血珠,向婦人肚腹處飄去,光華一閃,便即盡數洠�肫潿歉怪�小�
在王墨注視下,那婦人原本毫無動靜的鼓起的肚腹,驀然鼓脹起伏,仿似有什麼東西在其內蠕動一般。
看到如此一幕,王墨不敢有絲毫怠慢,單手一揮間,將那攝取了慕容清元嬰本源的陣盤收起,身形一晃的落在婦人近前,一把捏住其下顎,取出一枚靈丹喂其服下。
繼而單手一點其丹田處,助其將靈丹化開,這才將血衣收回,身形一晃的隱遁到了屋外。
就在其離去之際,郎明坤晃了晃頭驀然清醒了過去,登時神色大變的向梁婉兒看去。
“疼”
就在其看去間,梁婉兒緊閉的雙目也